顾长盛盯着躺在雪白手心的四颗青色野果,将它们接了过来,冲季远川一笑“谢谢”
“不用谢,毕竟味道很不美好。”
顾长盛咬破果皮,果然又酸又涩,从舌尖到心口,无不酸到麻木。
可他脸上却带着笑,慢条斯
,你的脚怎么样,能走吗”
话一问出口,顾长盛自己先皱了皱眉。
完全没注意到的季远川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再蹦了蹦。
“没事了,我已经好了。”
顾长盛牵过小母马,道“那我们回去吧。”
季远川点点头,跟在他身后。
两人都没有想过要骑马,毕竟这马不能负承两个人,而且只独自一人骑马,另一人步行也不太妥当,故两人都没有骑马。
一路上,顾长盛显得很沉默,季远川与他说话,他也心不在焉,故季远川也不说话了。
两人一路安静地回到了院。
不过,平日起来安静的院,今日却有些不同。
人还在外面,就听到里面的吵闹声。
这是发生了什么
季远川与顾长盛对视一眼,两人大步前进。
进了院,果然见长廊上坐满了夫子和学生,此时都在激动得谈论着什么。
季远川正想叫住个人询问一番,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这时有人叫住了他。
“夫子季夫子,您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这问题问得很巧妙啊,该怎么回答呢
发现季远川的赵牧冲了过来,身形高大健壮,声音也格外洪亮的他,一嗓子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无数双眼睛齐刷刷向门口的季远川和顾长盛两人。
季远川连忙问道“我们的事情说来话长,但都不打紧,院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大家齐聚在此地所为何事”
平时这个时辰,大家应该都在学舍啊,怎么都站这儿呢
奇怪的是,山长也没见。
赵牧见季夫子竟然还不知道,忙吧唧吧唧的把前因后果都解释清楚了。
原来昨天来了一帮偷马贼,大白天的就偷走了十几匹马,有好几个学生坠马摔伤,当时的骑射课当场被中止。
到了晚上,那群偷马贼还不死心,又来了,马场里少了一百多匹马。
最让人气愤的是,偷马贼一个都没抓着,全让他们给跑了。
得到消息,整个学院都沸腾了。
史无前例啊从来没听说有盗贼敢,你的脚怎么样,能走吗”
话一问出口,顾长盛自己先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