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进来。”柳韵轻启唇。
“姐姐。”较下午,昭词神情要自然点,没那么紧张。
“可是缺了什么?”
昭词忙摇头,看着柳韵,她咬了咬唇,“我,我。。。。。。”
“我能同姐姐睡一晚?”昭词闭着眼,低喊。
柳韵微愣。
说出来,昭词也不扭捏了,“姐姐,我害怕。”
“这些日子,我没有一天安睡过。”昭词眼尾泛红,以前在倚红楼,虽经常被斥责,但每一觉,她都睡的安稳。
昭词怨过柳韵,怨她不近人情,手段狠辣,一开始,柳韵被杨束抢进定国王府,昭词是高兴的。
可换了人,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残忍。
你的房里,随时可能闯进男人,只要客人提出来,哪怕那癖好,无法启齿,你也得满足。
些许的反抗,就是酷刑,不伤皮,但疼的你喊都喊不出来,昭词被针穿过手指,挨过大棒,曾在柴房躺了半月,差点就死在里面。
那时候,昭词明白了,一个人的好坏,不在言语多难听,笑容温和的,也可能是恶鬼。
“姐姐。”昭词试探的去抓柳韵的手。
但她还没碰上,就被杨宁抓住了。
昭词下意识握上,看着柳韵怀里的小人儿,她神情柔了柔,“小郡主跟姐姐真像。”
“姐姐在秦王府,开心吗?”
在昭词眼里,柳韵是无所不能的,天塌下来,她也能顶住。
可短短一年,她诞下孩子,以昭词对柳韵的了解,这绝不是她心甘情愿。
柳韵盈盈一笑,“宁儿的眉眼同她父亲极像,在我腹中的时候,就极好动,我和杨束没少猜测是男孩。”
柳韵声音轻柔,脸上是平和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