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勇提起趴在地上的衙役甲,又伸手捉住衙役乙的领子,一手一个,直接将两人提到了齐谨之的马前,用力往地上一掷,“还不拜见我们家齐县令”
两个衙役被摔得屁股生疼,忍着呻吟的冲动,两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瞳孔中到了茫然。
很显然,齐家人的反应,跟他们预期的很不同。
如此他们提前准备好的应对之策,也就没了用武之地。
“县令”呆愣良久,衙役乙才干巴巴的说“咱、咱们乌撒已经十多年都没有县令了。最近也、也没听说朝廷派了新县令啊。”
衙役甲却愣头愣脑的说“俺们不认识什么县令,只知道马县丞。”
这话说得齐谨之挑了挑眉,暗道,莫非这是那位马县丞在搞什么下马威
衙役乙听衙役甲说得不像话,这不是在给马县丞立威,而是在给他拉仇恨啊。
衙役乙赶忙道“还请这位贵人见谅,阿猫是个直肠子,不会说话,我们乌撒数年没有知县,一直都是马县丞主理,所以哈哈,那什么,这位爷说贵人是新任的县尊,想来不会作伪。但我们都是没见识的蛮夷”
衙役乙满脸为难,小心翼翼的觑了下齐谨之,道“马县丞见多识广,且消息灵通,朝廷有什么公文,马县丞必是知道的,贵人,您不如这样,您遣人去请马县丞来,到时候究竟如何,应该会有结论。”
齐谨之总算听明白了,衙役嘴上说请,实则却是暗示齐谨之去马家拜山头。
不管去马家的,是齐谨之本人还是他的随从,只要人踏入了马家的大门,便是向马县丞服软的意思。
自此以后,就算齐谨之这个知县上任了,在乌撒百姓和县衙小吏心目中,乌撒依然是由马县丞做主。
而他齐谨之,不过是京城来的小白脸,绣花枕头样子货。
“这是吏部的公文,这是本知县的官印,”
齐谨之从袖袋掏出两样东西,在衙役乙面前晃了晃,然后道“本县是真是假,公文和官印足能证明。”
衙役乙的一双小眼睛滴溜溜乱转,不等他开口,齐谨之又道“好了,今个儿时辰不早了,也该落衙了,明日卯时,本县在公堂点卯,县衙所有的官吏都要准时来应卯,如有迟到或是未到者,以后、也就不用来了。”
齐谨之直直的向衙役乙,笑道“方才听你侃侃而谈,显见你是个口齿伶俐的,就由你将本县的话传达给所有的官吏吧。”
说罢,也不等衙役乙回应,齐谨之就冷声对齐大勇说“你领二十个人把县衙好生收拾一下,明日卯时之前,我要到一个干净、正常的官衙。”
又唤来刘虎,“你领二十人,与两个管事一起,将后衙的院落收拾出来。”
齐大勇和刘虎拱手应声而去。
齐谨之丢下两个衙役,策马去了车队后面,跟顾伽罗交代了几句,然后带着孟复和周文渊两人,一起走进县衙。
两个衙役想上前拦阻,却被齐家的护卫挡在了外面。
衙役甲傻眼“阿蒙,现在咋办”
衙役乙望着肃然立在门口的护卫,咬牙道“你先在这里盯着,我去找县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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