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姝影跟他杠上了似的,想用手扒下来一颗,又觉得手不干净,索性用嘴咬出来。
少少大约猜到接下来会生什么,笑着往前走。
“自己用手拿去。”
叶姝影嘴里咬着冰糖葫芦,说话口齿不清。
沈慕把她拉到街旁,手臂撑在墙上,广袂垂下来,遮挡了陌生的目光。
她猜到了他的意图,索性不给他吃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把她搂回来,似笑非笑。
她把剩下的两颗冰糖葫芦堵住他的嘴。
“就要你嘴里这颗。”
沈慕捧着她的后脑勺,咬住她嘴里的冰糖葫芦……
半晌,冰糖葫芦都吃完了。
叶姝影的唇角沾着一丁点糖衣,他吻进嘴里,吃了。
格外的甜。
她气恼地问:“你不是说不
吃吗?为什么跟我抢?”
“你非要我吃,我自然要依着你。”他心里暗笑,吃的是冰糖葫芦吗?
“可是你跟我抢了三颗!”她气哼哼。
“因为……”沈慕在她的耳畔低语,“你的味道,比冰糖葫芦更甜。”
沉哑如磁的声音,带着致命的蛊惑性,把她的脸腮熏得滚烫。
少少见他们迟迟不来,回头寻找,看见他们在昏暗的街边角落卿卿我我,无语地又买了个大西瓜。
……
柳氏招供,在某家香粉铺子买了香肌冰片,但矢口否认谋害金耀文。
朱伟文昏睡了一日一夜才清醒,干了一锅饭。
少少给他把脉,他除了还有点虚,没大毛病。
那么,唯一的解释是,香肌冰片对某些人是致命的。
接下来的两日,又生了三桩类似的命案,暴毙的都是朝廷命官。
无论是验尸结果还是物证,都指向朱伟文的香肌冰片。
一时之间,满朝文武热议如沸,纷纷整顿后院。
皇帝陛下震怒,朝议时把乔飞羽训了一顿。
乔飞羽立了军令状,三日之内必定查抄所有香肌冰片,并且焚烧殆尽。
朝廷已经明令禁止,但依然有人铤而走险。
这日,顾千帆慌急地来到大理寺,说她六弟中邪似的,把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