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干
都是他没有能力,才让无辜的饼干遭受这种横祸。
“我去试试。”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注一
他要让所有甜点都得到正确的归宿
牧柏漂亮清冷的眼睛抬起,眸色清澈沉静。
一眼令人想到万里无云的蔚蓝和绵软可摘的洁白。
范白顿时开始怀疑唾弃一分钟之前的自己。
这么清冷圣洁的汤姆苏,他怎么能用这么肮脏的心思揣度他。
范白蹲在脸色涨红的同事面前,因为长时间血液不畅通,那块被咬住的手指已经成了紫色。
唔,突然想吃茄子。
小乌龟不怎么大的眼往他这动了下。
咬定手指不放松。
他思考了一下该怎么开口劝一直乌龟放下屠刀“额”小乌龟龟龟
范白扭头“它有名字吗”
刘管事冷然“没有。”
孙同事涕泪横流,死马当活马医也痛恨范白的“你真是个傻子,这时候了还管什么名字”
牧柏“未来得及给它取名。你随意怎么叫。”
来可怜的礼物小乌龟并不受待见。
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范白严肃着一张嫩脸,沉吟“嗯”
被咬着的人都忍不住他。
“咪咪啊”
孙大叫“一只乌龟你干什么给它叫个猫的名字”
嫌疑乌龟被当成个宝贝似的,好生生放在桌上。
因为孙同事的大叫,用力更狠了些。
他顿时闭嘴,像只紫色锯嘴葫芦。
范白不紧不慢地解释“我觉得它长成这样,就该叫咪咪。”
现场诡异地静了下。
考虑到受害人的心情,在场其他人认真憋笑到内伤。
牧柏摩挲腕上饰品的手都一顿。
范白环视一圈,除了八风不动的牧柏,现在大家都是紫色锯嘴葫芦了。
“咪咪啊”范白想了想,挑了个小乌龟咬不着的地方,食指搭上略微湿润的龟壳,安抚的力度拍了拍,“你”
没等他说完,乌龟紧紧闭合的嘴开了一条缝。
孙同事慢慢长大嘴巴,随即又是一声惨叫。
顾忌牧少在场,他叫到一半猛地闭嘴,很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