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高岭之花我连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
“我”
范白“”
这孩子,怎么几天不见更丧了。
少年着空荡荡的瓷白餐盘,语气也幽幽
“这么帅,一定每天骑着长铠甲的马到处跑吧。”注1
“大概不会。”
“那一定能驯服长着翅膀的大红龙吧。”
“应该没有吧”
范白木着脸叹气,恨铁不成钢“怎么主角阿凡达除了射箭,什么都不会。”
童意年“”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蓝血指的不是真的蓝色的血。
更不是阿凡达。
想了想,良久,他突然振奋“你说得对,这些他们都不会”
范白“你会吗”
童意年又萎了“不会。”
搞这么激动他还以为你会呢。
又回到最初的,呆呆地坐在桌子前。
小盘里放着坚果,两人动作机械一致,磕着果仁,呆滞的眼神直直朝着远处的射箭场。
童意年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阿巴阿巴下去了“你觉不觉得,牧少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说到这里,童意年抖了抖。
范白撑着脸,仍然一脸痴呆地着远处被扎成筛子的箭靶。
不想工作,好想回去摸着摸鱼躺在床上摸鱼。
但礼物还没拆完,他不能走。
听到童意年的话,他下意识说出真实想法“居然喜欢射箭,比我想象中帅很多。”
他还以为汤姆苏回事那种身娇体柔易推倒的小白花。
现在一白是白,不太小,也不怎么娇花。
尤其是射箭的模样。
清冷果决的模样一箭箭往少女心上扎。
不过当然扎不穿他那颗钢铁般的下班社畜之心。
童意年焦急“唉,不是说那个意思,就是”他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感觉牧少并不如传说中那么”
他话没说完,陡然顿住。
范白没注意。
死鱼眼继续懒洋洋道“我觉得阿凡达这时候比之前着开心。”
在洒满阳光的窗边静静捧着,静谧清冷,好像很符合牧柏的气质。
但这么锋锐活力的一面,范白却莫名觉得更适合牧柏。
别问,问就是咸鱼社畜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