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白“”
你是真的恨我啊。
他现在身兼数职。不仅要担当人形自走垃圾桶,还要同时做人形自走谎言测试机。
面对尉迟君的挑眉,范白沉痛
“可以,但这是另外的价钱。”
“虽然老板你有钱,也不用这么大手笔,放这么多盐。”
“”
“蛋壳掉进去了,这其实是给谁的惩罚吧。”
“”
“水太多了。”
“”尉迟君挑眉,“我觉得就该放这么多。”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范白耸肩,反正工资已经到手了,你就是往里面加岩浆也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话这么说,尉迟君还是少放了些水。
他迟疑一下,半眯了眼“小呆子,我怎么感觉你还会做饭。”
范白反而很震惊地他“料理上不都写了吗。”
他时常怀疑自己人设投入还不够,甚至比不上尉迟君憨憨。
尉迟君摸了下张扬的金毛,不耐烦地啧声“不是这个意思。”
但他后续倒是没再提这个话题。
青年间歇发现菜板上的煮熟的食材少一点,起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确定食材真少了,尉迟君黑着脸当场抓住偷食材的贼。
范白无辜脸,沉痛地大义灭亲,指带来的乌龟摸鱼“它干的”
眼乌龟抬头。
尉迟君“你是不是觉得我傻。”
其实是挺傻的哈。
尉迟君着被投喂,吃得津津有味的小乌龟,语气不明“啧,它还挺亲近你的哈。你去哪儿都把它带着”
嗯
这句话味道怎么不太对。
难道是吃醋了
连心上人的乌龟亲近饲养员都不爽,老陈醋了。
范白把煮好的虾仁塞进他手里“你也喂喂他。”
尉迟君着递虾仁时,两人不经意碰触的手。
范白一无所知地收回手,鼓励地着他。
尉迟君无所适从,动作似粗鲁,实则小心又缓慢地把虾仁伸过去。
然后如迅雷般缩回手咬手指咬了个空气的摸鱼慢吞吞把头缩回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