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吗。
没有哦。
生气了吗。
没有哦。
冰冷的人世,只有o子和ii美才能给他一点快乐。4
舒霖起身,抽出少年手中那封精心准备的信,随手把那张纸塞进放着一堆杂物的抽屉里。
“没生气就太好了。”
“毕竟一个小傻子生气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哄。”
范白着抽屉里有了褶皱的信封。
想,这种万人捧着的大少爷,大概是不知道鼓起勇气给喜欢的人写一封信,需要多少感情,又需要多少时间和精力。
舒霖微微躬身,桃花眼平视范白乌黑的眼,笑着道“我很忙嘛,跟你这样悠闲空虚的小傻子不一样,没有兴趣理会这样的人。”
他修长的手指敷衍地点了点还留在桌面的粉红色信封。
理智告诉范白,想要安逸地继续咸鱼,他应该忍下去。
舒霖在试探和激怒他。
也许是恶趣味,也许另有目的,舒霖想他的另一面。
但是,当咸鱼是为了自己舒服,要是当只没脾气的咸鱼天天被人换着花样十八吃,他干什么当这个咸鱼。
不如直接当只死鱼好了。
“老板。”范白黑沉的眼盯着躬身与他对视,试图在他脸上出些什么的青年,“妈妈说,靠着玩弄别人的情感度日的人,才最空虚了。”
越缺什么越炫耀什么。
舒霖嘴角的弧度放平,声音没了之前的调笑,微冷,倒是有几分气势“范白,你觉得我真的拿你没办法”
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大家都是文明人,你又不是隔壁古早虐文剧组的男主,羽翼未丰二十出头的青年,他还怕把你惹毛了被拉去填海或者把他挂在校门口挂个七天
这种老板不能惯着。
给点阳光就灿烂,今天996,明天807。
舒霖正要说什么,无意低头,到少年白皙脖颈上的红痕,神色一凝。
范白跟着往下。
没什么肉的下巴和脖颈,双下巴挤出来了也不见什么。
他反应过来,哦,在他的脖子。
少年起初什么都没想,但昨天童意年见到他后,那一脸“你居然是这样的爸爸”的表情,让范白也意识到,这只臭蚊子还给他带来了其它麻烦。
免得其它人见再问,范白换了半高领把痕迹给遮住。
离得太近,这个角度倒是挡不住。
范白离人太近难受,想把他推开。
舒霖却先一步挡住少年的手,拉下领子去那点痕迹。
眉目沉下来。
非礼啊。
舒霖“谁弄的。”语气很不好。
以现在范白的活动范围,不会敢有其它人在f1
的地方乱搞,也就是说,排除席苍,只剩下两个人。
这个猜测让舒霖彻底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