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如此悲伤氛围的感染,空气中仿佛响起了一个磁性的男音,随着悲伤的旋律吟唱着无字的歌。
嗯,不是仿佛,是真的有。
舒霖半阖了眼,控制住血压,尽量轻声地询问“你这是干什么”
范白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虚假的咸鳄鱼眼泪,手中的手机尽职尽责地播放这音乐。他严肃道“我觉得气氛烘到这里,需要应景的音乐来升华一下。”
一见舒霖诉说心路历程和童年故事,范白就忍不住联想到自己以前的死亡小学生,每一个犯人认罪时都有自己的理由和悲剧。
这首歌放这里,他莫名觉得合适。
男声还在尽职尽责地吟唱,萨克斯悲伤地伴奏。
当事人却已经没有了那种麻木与复杂交织的诉说。
舒霖叹一口气,着来往因为熟悉音乐投过来视线的人群,摁了下抽痛的太阳穴“你先把音乐给关了。”
范白无辜脸,把音乐给关了。
他没有一敲就能让人丧失不好记忆的魔法,但希望每次他悲伤时都能想起此时的啼笑皆非,多少减少一点厌世与麻木也好。
明明物质优越、万事不愁,还纠结这些事,有的人会说这是无病呻吟。
咸鱼也十分羡慕甚至嫉妒这几个人的存款金额,但尊重每个人的痛苦和感受吧。
舒霖着两人逛过的那家门店,问“你知道这是谁的故事吗。”
范白现在只想回去,小拨浪鼓似的摇头。
“那你又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件事吗”
小拨浪鼓继续摇头。
总不能是他长了一张十分像树洞的脸吧。
要是敢这么评价他光滑的小脸蛋,范白今天就要让舒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舒霖笑“因为”
范白有不好的预感。
舒霖继续,表情恶劣,不出半分刚才的伤感“你长了一张一就很好骗的脸。”
“我的故事讲得逼真吗”
“”
范白死鱼眼他。
不愧是影帝,要不是认识你爹,他就真信这是假的了。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舒霖顿了顿,说“关于项子明的事,我跟他只是合作关系。”
“他比较任性,偶尔往我这边偷跑我没办法,项伯伯人不错,我不好对他说重话。”
范白冷漠地哦了一声。
这跟他有个星球大西瓜的关系。
舒霖“只是不希望因为你有误会,让别人也有误会。”
哦,那他就懂了,怕他去给白月光f4吹枕边风。
范白都想拍拍舒霖的肩膀,来自己这人对自己的风评一点ac数都没有。
他严肃“我不是那种锦上添花的人。”
就你那形象还有下降空间吗,都不用他抹黑,在男德班班长牧柏那已经是煤球了。
舒霖微笑“用落井下石更合适点。”
“”来其实还是有点数的。
买完礼物,两人默默在门口等司机开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