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想起自己安慰汤姆苏“说话方式这种东西是可以训练的。”范白微妙地有种万人迷也成长了的感觉。
这次比起上次教学,各种准备都要齐全些。
牧柏先一件一件地教范白穿装备。
“这是护胸,会使用吗”
范白震惊猫猫头jg
范白羞涩“咳,不太好吧。”
牧柏疑惑“怎么了”
范白试图用面无表情掩盖住自己的害羞“咳,就是那个,我是男孩子。”
男孩子是没有那个的
牧柏“”
范白“就是那个”我恨你是块木头jg
牧柏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薄唇轻抿,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随后才故作镇静道“护胸的作用主要是为了保护弓弦。长期与衣料摩擦,弓弦磨损很快。不全是为了”他抿唇,不说话。
范白迅速正经,把护胸套上“我懂了。”
他想起之前听牧柏说的那串数字,敬畏“弓比我值钱,不要伤害到人家。”
牧柏“”
“倒不必这么紧张,你随意用就好,”牧柏说话风轻云淡,微微垂头,检查胸甲的位置,“弓的作用就是如此,坏了换掉就好。”
范白可恶,他的好姐妹怎么如此霸气。
“接下来是”指套。
牧柏的话没说完,见范白手上的痕迹拧起眉头,冷声“这是谁弄的”
范白手上有几道痕迹,像是用力拽紧什么,或是被什么拉扯造成的伤痕。
牧柏皱着眉头捧起范白的手,修长的手指接近了伤痕,又害怕弄疼了他,紧绷在伤痕不远处,指尖克制地绷紧。
范白自己倒是不以为意“唔,昨天拉缰绳的时候没带手套,过后才发现好像伤到了。”
范白从小吃苦惯了,还没适应这具身体的娇气程度。
尉迟君习惯用粗糙些的缰绳,自己偶尔短时间不戴手套接触也没事,所以没想到昨天范白就是拉着马握了会儿就留了痕迹、到今天还没消。
别说他了,连范白自己都没想到。
青紫的痕迹微微充血,在白得通透的手上起来十分可怖。
察觉牧柏紧绷的神经,范白反而安慰起来牧柏“不痛。”
没想到这句话像是按到了牧柏哪个开关,冷淡的青年抬头,不容置喙地将范白已经穿上的装备都给卸了下来“今天不适合练习。”
范白想,但一到牧柏那双清清冷冷、自带眼线的漂亮眼睛就被了。
从进来的时候他就想说了,今天好姐妹的心情好像很不好。
原本范白以为牧柏是生气不耐烦了要把自己给遣送回去,但没想到,牧柏把他带到休息室里,让人送了药过来亲自给他上药。
药膏肯定是极好的药膏,清清凉凉的感觉,一覆上去范白就觉得隐隐约约的灼烧感彻底消失不见了。
范白“牧老板,要不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