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带着四季与随行的武言回到了朝歌。
后堂内,子干就站在帝辛的身边,看着他这与出征以前完全不同的气质,子干不禁调侃出声。
“看来巫山之上,该是有云雨之夜呀!”
“叔父!”
帝辛脸上这灿灿的笑容,让子干只是笑了笑。
“你等这一刻怕是等了许久了吧,或许是从四季来到这里的那一刻开始?”
子干的问题,让帝辛收起了他刚刚那略略得意的心。
没有回答,而是快转变了话题。
“不知这王城之中,可有异动呀。”
“请王放心,鳌崖皆因饮酒过度,已经猝死府中,老臣已经将其手中的兵权收回,是要交于老臣还是给予旁人,还请王定夺。”
相比之前,子干此刻少了些许对帝辛的恭敬,他更像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故意跟帝辛较劲一般的态度,让帝辛稍稍沉了片刻。
“既然这王城军的统领不宜空缺太久,恶来这次随本王征伐有功,不如让他来试试,且鄂侯与微侯以及协同的四位诸侯,该如何封赏,还需要叔父费心了。”
“既然这是王的意思,那老臣自会处理好,只不过四季既然已是王的女人,若是始终是大贞人,怕是她若是知晓王后宫之中有姬妾无数,这一次,她可不见得会心如止水了。”
子干绝对是故意的,他再次把话题引回了最初,帝辛站起身走到了子干的面前。
“叔父若是信得过我,若非是四季开口,否则,本王不去后宫就是了。”
大宗神庙内,四季回来先是让垚枢给武言准备一个房间,子仲衍兴冲冲的赶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四季脖子上的印记。
“哎呀!我说四季,你这是被什么咬了吗?”
“我这是被狗咬了,还是在荒郊野岭。”
四季瞪了眼睛,死死紧盯子仲衍这张明知故问的脸。
“别管是在哪里,至少在这之后,我再也不用当卧底了,也不用再看着某人跟某人相互较劲了,所以,看在我之后时间充裕的份上,能不能把你拿到的睢书以及归藏易给我呀。”
第一次看到子仲衍这副可怜兮兮,恳求自己行行好的模样,四季不过是转过身,将收进袋子里的五块睢书残本,以及那个玉盒直接放在了子仲衍的手中。
“这里是全部,但我现,这睢书龟背上的刻痕,似是可以对应天上的星宿排列,我是只懂皮毛,你若是能分析出内在的因果关系,那是最好的。”
“交给我!”
看着子仲衍呲溜一下跑了个无影无踪,四季才想要吐槽,子干从大门走进来,那是让四季瞬间就跑到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