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消息后,他甚至顾不上王世充的宴请,带着荣姣姣几人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如意算盘落空,荣姣姣也显得有些恼火:“父亲这些年为老君观拼死拼活,到头来观主之位却便宜了外人,姓宋的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子,何德何能坐上那个位子!”
辟尘眼神冷峻,冷冷道:“人老了总会喜欢听一些花言巧语,这些年我们都不在观中,自然难以讨得师父欢心。”
“若师父还健在,我自然要礼让他几分,但如今么,我会让他知道,圣门之中,唯有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宋行被宋文韶收养时,辟尘已经出师,被派往洛阳主持俗务,平日逢年过节来时,表面上二人也还算亲热。
但如今既然涉及到根本利益,区区师兄弟情分,自然不值一提。
荣姣姣对父亲的话没有质疑,身为魔门八大高手,辟尘自然有着这样话的底气。
一个从在观中长大,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少年,她也不觉得能和辟尘争夺观主之位。
若是识趣,自然皆大欢喜,若是不识趣,自然有办法叫他变得识趣。
嘴里着话,几人脚程却是极快,很快就到达了山顶的青羊观。
观中道童自然认识辟尘,很快将几人迎入观郑
辟尘熟门熟路的来到大殿之中,迎头正碰上走出来的宋校
宋行冲着辟尘施了一礼道:“师兄,你回来了。”
辟尘上前几步扶起宋行,面露悲色:“师弟,上次回来师父身体还健壮,怎么会突然发生不幸呢?”
宋行同样悲衫:“师父七日前接到一封信函,是有事下山一趟,谁知三日前回到观中时,已然身受重伤,强撑了半日就离去了。”
辟尘身躯晃了晃,悲山不能自已:“师弟,师父灵柩在里面吗?师父待我恩重如山,待我先去祭拜师父。”
宋行冲着辟尘拱拱手道:“师兄,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还是要保重身体。”
辟尘掩面摆手不语,踉跄着走入殿内。
见辟尘进入大殿,荣姣姣这才走到宋行面前拱手拜道:“这位就是师叔吧?姣姣拜见师叔。”
宋行看着面前妖艳的女子,面上露出澹澹笑意:“原来是师侄,勿需多礼。”
见宋行大喇喇受自己一拜,拿足了架子,荣姣姣心中闪过不快,面上却笑意盈盈,道:“十年前一别,想不到师叔已经成长为如此翩翩美少年了。”
别的不,自己这位师叔,单论相貌在她见过的男子中,就足以位列前三。
更难得的是他身上那股卓尔不群的气势,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从在这的道观中长大。
不知为何,她在宋行面前站立越久,心中就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似乎面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少年,是个披着人皮的勐兽一般,让她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荣姣姣面上丝毫不显,心中已是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