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响应,像微信一样地等待。
……
他打开手机,约了个车。
醉酒开车,是违法,逮住了拘留。他懂。
醉酒开车,是玩命,自己的命,别人的命,票都是单程,有去无回。他懂。
珍爱生命,不止酒后,时时小心,车祸无情,他在做广告,有公益性。
……
约的车来了,他上了车,如梦直往上冲,他往下推她,并笑了笑说:“不让你去为你好,你那么说依诺,她准灭灭你的威风。”
“我看依诺不是那样的人,倒是你?有什么怕她知道的事,怕我给通风报信。”她看着他的脸,看他如何反应。
“没事,能有什么事?我做事一贯光明磊落。”他说这话不眨眼睛。
她略停了下,忽然明白了点,急着说:“怕我把你今晚拿你爸十万块钱的事,说给依诺听?”
她那边的车门关不上,他推她用劲,把车门往外挤得紧绷绷。
“喂!你们俩还走不走?不走的话,把钱结清,我还有活呢?”司机有点小着急,时间是出租车司机的生命,你俩打情骂俏,人家可急得要命。一天有一天的份子钱,不加油又不行。
“慌什么?不让你白等,双倍车费,成还是不成?”她又任性。
“中。”
“原来是河南司机。”鹏程笑了笑,没吭声。
他把手缩回来,如梦往里挤了挤。关了车门。“砰!”的一声。
“慢点!亲!车可是俺的亲生!”司机逗乐。
他俩笑,笑得出声。
……
到了机场,鹏程把依诺叫到一边。
“小公主,出了门万事小心。哥在家里要干大事情!”他对她说。
“又做你的春秋大梦?又想到哪一出?别唱着唱着西厢,到时候出了个唐僧!那可不好收场了,我的猪师兄!”她调侃着哥。
“幺妹?哥有那智商?早拍电视剧了。”他更逗,用四川话回了她。
“爸妈都交给你了,等我回来,若少了一根头发,那我就把你点了天灯。”她说这句话,却是一本正经。
“遵命!”他正经地回,却显得有点不正经。
“那我走了,再见,两月后,再庆祝成功。”她又冲着如梦欢喜地说:“姐,我走了,我这傻哥,交给你了,管教千万别放松,千万别留情,该打就打,该骂就骂,等我回来,有条命,能喘气就行。”
他暗自苦笑,没吱声。
乐得如梦,找不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