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我姐的功德已经多到不能再多了，大部分时间她都是以后世的身子，体验她们的人生。”
“因为是前世今生的关系，她对你们注定不似亲生女儿那般温情，希望夫人能理解。”
“但是毋庸置疑，她依旧是你们的女儿。”
方婉怡此刻算是明白了，却有点无法接受。
“那我的女儿……”
“自然是轮回转世啦，我姐和鬼帝是旧相识，她后世的魂魄会第一时间转世的，别担心。”
“是真的死了。”聂无双道：“我姐绝不是鸠占鹊巢的厉鬼，她是下凡历劫的仙神。”
“看我你就知道了，我和我姐长得相似，我是她的伴生。”
立冬，疯子
方夫人最终不得不接受。
不接受又如何，岂不是将“女儿”往外推？
一旦把人推走了，就再也见不到女儿了。
“她想做什么？”方夫人问道。
“不想做什么。”聂无双道：“若是按照寻常的惯例，她需要以天下为己任，而且非必要不得杀人。当然杀了也无所谓，她功德深厚，便是灭了这一界也没什么大碍，只是没必要。”
“没杀这些人，也就代表着我姐想在这里悠闲度日，不想插手天下事了。”
聂无双嘿嘿笑道，“这对我没限制，我去做那武林盟主去。”
方夫人：“……”
这姑娘性子未免太跳脱了。
听雨阁临近的镇子，不少人聚集在这里。
“听雨阁闭门谢客了。”
“本想来看看结果，没想到居然小闹了一番便离去了，罗刹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难道你希望听雨阁覆灭？”
“兄台慎言，我可不想。听雨阁还在一日，咱们便有几分依仗，一旦听雨阁覆灭，接下来不知道会轮到谁咯。罗刹门的门主，野心可不小。”
“有件事很奇怪，聂阁主想来与人为善，怎的这次罗刹门上门屠杀，那些所谓的结义兄弟无一人出现？甚至连平日里那些称兄道弟的也没来助战。”
“嗨，大难临头各自飞，有什么奇怪的。”
“罗刹门人多势众，门众弟子哥哥武功奇高，谁敢得罪啊？”
“不仗义而已，至少还有命在。”
孰轻孰重，他们岂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