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6宜咬下唇,难以启口地隐晦道:“嗯,经期不能做,以后别……”
林予墨差点被饮料呛到,抽几张纸巾按住唇边,她不知道大嫂会联想到那里去,呛红着脸,摇头道:“没有,不是,没有做!”
为什么各个都能将她去医院联想到这件事上?
云杉是这样,连大嫂也是,那其他人又会怎么想?
受害者只有她,而作为当事人的傅砚礼则不一样,好像他多行似的,这不公平。
“哦抱歉,那你……”6宜也有些不好意思。
“痛经的老毛病,是他兴师动众。”早知道,她怎么也不肯上医院。
“原来是这样。”
林予墨平复些,喝两口水,目光瞥向6宜,忍不住问:“大嫂,你跟我哥的结婚的那天……就是,那什么……”
这过于隐私,她问不出口。
6宜听出来,大大方方道:“做了。”
“没有感情也能睡吗?”林予墨下意识问,毕竟结婚时,两个人真谈不上有什么感情。
6宜莞尔一笑:“为什么不可以,爱跟性是可以分开的,你哥是我自己挑的,长得好看,身材也好,不讨厌,睡起来的感觉也很好,那就行了。”
林予墨愣住。
这是她完全没想到过的答案。
6宜看起来温温柔柔,一颦一笑皆柔弱无依,时常有种易碎的美感,但在这事上的言论,属实是有些刷新她的认知。
“很不能理解是吧。”6宜笑问。
林予墨却竖起拇指,道:“不是,很酷,真心的。我没想到大嫂你还有这一面。”
“你这样问,是想知道你跟傅砚礼之间……”
“我们不可能。”她回答的很坚决,“我们情况又有些不一样,我跟他是好朋友,光是想一想,这关系就有点变质了。”
“你有没有想过,从你们决定结婚的那一刻,你们之间就已经变质。”6宜声线柔和,一贯的温柔清冷。
“……”
露台上的谈话,林予墨不愿去深想。
二十六年的交情,如果变了,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适应。
晚饭过后,依旧无聊。
大嫂因为有事先走了,只留下她一个,眼睁睁看着他们将家庭聚会变成年会现场,她依旧不参与,生怕大哥揪她出来抽查些问题,一个人回卧室躺床上用平板刷剧。
百无聊赖间,卧室门被推开,傅砚礼进来。
林予墨递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