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小沙弥纷纷吓得退后。
厉行渊眉头紧锁：“你干什么？”
“厉行渊，你清醒一点，那是季星晚不是叶芷萌！”白秋画红着眼睛，“她绝对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你被骗了！她是想把英贝和厉氏骗到手，壮大季氏！”
“你在发什么疯？”厉行渊脸色铁青。
实际上。
刚才他是在和幼幼打电话。
幼幼的家长，好不容易允许她和他通话一次！
“对！我疯了！”白秋画一脸痛苦，“你不让我去奶奶的追悼会，但却带着一个认识半个月的女人，让她以你妻子的身份，站在你身边，答谢来往宾客！”
“白秋画，从五年前你回来时，我就和你说清楚了，我们之间没可能的！是你一直放不下这个执念！”厉行渊沉声道。
“我是怎么被嫁娶皇室的？我是怎么过得生不如死的？这期间，我从来没停止过爱你，你要我怎么放下？”白秋画哭着问道，“厉行渊，从一开始就是你先招惹的我，你说过会保护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可现在，伤害我最深的人就是你！你怎么可以，爱上我的替身，就不爱我了呢？”
厉行渊眉头紧蹙。
“秋画，我和你说过，后来我才知道，我对你是感激之情，不是爱情，当初我承诺会一直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以后也依旧有效。”
“所以，你是铁了心要和季星晚在一起？”白秋画问。
厉行渊毫不犹豫：“对。”
白秋画哭着哭着就笑了：“厉行渊，你就那么爱叶芷萌吗？”
厉行渊依旧毫不犹豫：“对，胜过我自己的生命。”
“季星晚自己知道，自己是替身吗？”白秋画一脸嘲讽，“那以后你会不会日久生情，又不爱叶芷萌了，爱上那个替身？”
“你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厉行渊回答。
白秋画垂下眼睑，笑得十分神经质：“对，没有意义，死人才永远不可战胜。”
说着，她又抬眼看厉行渊：“行渊，是不是那时我死了，叶芷萌也永远无法战胜我？”
她微微偏头，委屈的眼泪，滚滚从眼角滑落。
看着悲呕绝望极了。
厉行渊没回答。
他知道答案。
只是不想过度刺激白秋画。
他已经明白，对白秋画的感情，就是救命之恩的感激。
那时他年少，误以为那是爱意。
既然没爱过，秋画就不能和小叶子比。
“秋画，为了我这样的人耽误自己，不值得。”厉行渊认真的说道。
白秋画深深的凝望他。
叶芷萌死掉的时候，她真的深深的以为，她一定可以成为厉行渊的妻子。
结果，一年两年三年的等。
他身边没再出现任何女人，大家都以为，她必定会是厉太太无疑。
可又过了两年。
一个季星晚的出现，就捣碎了她全部的美梦。
死人不可战胜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