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阿源此时就在新任侍郎手底下做事。
我怎么可能让王家有机会帮她?
我【恰好】经过偏院,见夫人来回焦虑踱步,保养得宜的脸上出现沧桑。
好一道靓丽的风景,我还挺喜欢。
“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见我面色不善。
我笑着走过去,头顶钗环作响,微微行礼。
“这里是王家,我作为王家新妇,自然在这里。”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东西,给我走远点,我这会儿没时间与你多嘴。”
我理了理头发。
“夫人是想为姐姐的事情求王大人的吧,夫人知道姐姐为何不肯嫁给太子吗?
“恰好,事发的时候我在呢。”
“你……你说什么?”
她不敢相信地盯着我。
林茵茵当然什么都和夫人说了,我若是在场,那便只能是屋子里的那个。
她手指着我浑身发抖。
“贱婢!你怎么敢?”
我笑得轻盈:
“你们骂了我阿娘这么多年,我不过是睡睡你女儿的未婚夫罢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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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俯身:
“你觉得我娘抢了你的男人,所以杀了她,可你明知道,她只是府上奴仆!
“奴仆如何爬床?
“若不是主人强迫,她都要出府成亲的人,怎么会抛弃青梅竹马!?
“你们体面人的肮脏,不肯戳破的腐臭,凭什么要我们的命来抵偿!”
“你疯了!你这心思歹毒的女人,和我走!我要带你去见大哥,我要让他给我主持公道!”
夫人拽着我往外走,却被我用力甩开。
我理了理衣裳,轻笑了声:
“去啊,最好是和你女儿一样,将事情传扬得人尽皆知。
“到时候看看是太子找你麻烦,还是王家找我麻烦。”
我有恃无恐,得意又张扬。
夫人眼底情绪炸裂开,愣在当场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沙哑悲切地声音传来,满是痛苦。
那张高高在上的面具终于被撕裂开。
竟破天荒的带着几分祈求,还真是少见啊。
“没什么,当初我阿娘死时,你们说是恩赐,如今我也想给你们一点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