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陈以恩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个彻底,浑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道,“我……我……我不知道,时砚,这事我……我真的不知道。”
“陈以恩,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敢来为难沈鹿溪,我不介意让你父母去把沈鹿溪的父亲换出来。”
沈时砚淡淡地说,可声音却冷的仿佛淬了冰渣子似的,末了,又补充一句,“当然,你也可以陪着你的父母一起。”
陈以恩闻言,脸色首接就被吓青了。
“滚!”沈时砚最后吐出一个字来。
陈以恩忙不迭点头,连滚带爬般的推门下了车,赶紧跑了。
医务室里,医生了沈鹿溪的脚,应该是扭伤拉到筋了,至于骨头有没有事,得去医院拍个片才能确定,所以暂时只给她拿了一瓶药油,暂时先擦着。
陈北屿去交了钱拿了药油,然后在沈鹿溪面前蹲下来,拧开药油要给她擦。
“学长,我自己来。”沈鹿溪赶紧阻止他。
刚好这时,陈北屿手机在兜里响了起来。
他摸出手机一眼,点头将药油给了沈鹿溪,然后去一旁接电话。
等他挂断电话的时候,沈鹿溪药油己经抹好了,加上休息了一会儿,崴伤的地方己经没那么疼了。
“毕业典礼快开始了,我得去大礼堂。”沈鹿溪说着,站了起来。
陈北屿赶紧收起手机过去,又要抱她。
沈鹿溪阻止他,笑着摇头道,“学长,我不疼了,可以自己走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