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和宁溪领证也有些日子了,两人在西南的时候也是睡同一张床,但最多也就拉拉手、亲一亲抱一抱。
但他觉得今晚或许会发生点不一样的。
短短时间里宁溪已经洗好出来,身上就穿了件丝绸长袖睡裙。
因为身体原因,明明晚上没喝酒,赵怀琰脸上还是可疑地变红了。
宁溪洗了头,双手举起用毛巾包着湿发,径直朝房间走去,顾不上看他,没发现他的异样。
赵怀琰的眼神情不自禁地落到了宁溪雪白纤细的脖子上,正好有一个水珠顺着领口流了进去,他脸上烧了一般发烫。
“我、我也去洗澡——”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宁溪回过头来,人已经进了卫生间。
“搞什么啊?奇奇怪怪的,该不会是偷喝酒了吧?”胡大夫吩咐过,赵怀琰这一年都不能饮酒。
辛辣刺激的食物也不能用,海鲜也要忌口。
反正就没几样能吃的东西。
赵怀琰光速将自己从上到下搓洗干净,擦干换上睡衣出来,宁溪已经家里那个老古董的风筒吹好了头发,正斜倚在床头看着他。
“咕咚——”不知道是谁咽口水的声音。
不知是谁先主动的,最后两颗热烈的心碰撞到一处,激起更多的爱意和火花。
第二天一早,精神抖擞的赵怀琰起来将两人的衣服、弄脏的床单全部清洗干净。
在他生病的时候,除了贴身衣物都是关姨帮他洗,现在身体健康,不好意思再让她帮忙。
宁溪又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爱人,自然也不想让她做这些杂事,便自己全部包揽了下来。
“小玉怎么起得这么早,今天又不上班怎么不陪小溪多睡一会儿?”关雨兰见他忙活,颇有种自家孩子长大成人的感觉。
还知道疼媳妇洗衣衫了,不错不错,就是不知道能保持多久?
虽说赵怀琰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但关雨兰自己可是吃过不少男人的苦头,心中还是认为人心易变。
亲情或许不会消失,但爱情这个东西,太过于玄乎。
但是有她在这里看着,肯定不能叫小玉把小溪给欺负了,不然可没办法向妹妹交代。
赵怀琰摸了摸鼻子:“睡醒了就起来了。”
主要是年轻气盛,总想做点什么,但是怕影响宁溪休息,干脆起床做点别的事分散注意力。
“那行,早饭我已经做好了,一会你叫你爸起来吃饭,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估计下午才能回来。”
关雨兰帮人做了套衣服,现在得给人送过去。
“知道了。”赵怀琰把自己侍弄的花草全部浇完水,才回到屋里,敲开他爸的房门。
赵峥嵘昨晚送完客就在这边睡下了,一楼有他的房间。
“小玉?几点了?”昨晚被灌了不少酒,赵峥嵘现在还头疼着,但他的心情是愉悦的。
昨晚他做了个美梦,梦见年轻的妻子跟他站在一起,双双举起酒杯,祝福儿子儿媳永结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