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丽萍仔细一瞧,还真是,昨天来的时候皮肤还有点蜡黄,今天看上去就好多了,这不是简单的休息可以做改变的。
难不成这丫头还真是个天才?
“阮姐,我知道您肯定不相信,但是先别急,等过几天我再来找您,到时候你看我的样子就知道了。”
“要是您不怕,我也能给您扎两针,这样效果更直接。”
说破嘴皮子,不如干个好样子。
电话
阮丽萍看着宁溪年轻的面容有点心动,但是她还有点疑惑:“你这针法能调养,跟治脑子有什么关系?”
宁溪就等着她来问,简单解释说:“我这针法是调理经脉,能让死细胞尽快排出,刺激机体制造新细胞”
这针法确实玄妙,普通人也可用九九温针来调理身体,还能治疗针对性地神经性疾病。
但真正起效,金针和那盒子的作用估计占比不小。
金针是金色,但具体是何材质她也不清楚。
那存放金针的盒子,已经注明了金针必须在盒内存放至少24小时方可使用,盒子纯黑色,外面刻着水、火、冰三个图案。
阮丽萍听的云里雾里,心一横,“那你给我试试。”
任她吹得天花乱坠,也得看看实际效果才行。
“行!”宁溪一脸崇拜地看着她,“就凭阮姐对我的这份信任,我也得把这件事办好。”
阮丽萍似笑似嘲地看了她一眼,说:“我跟何红娟他们可是一辈,你一口一个姐,岂不是乱了辈分?”
“他们哪能跟您相提并论?”宁溪捧一踩二毫无心理压力。
“再说了,要是走出这个门,找个不认识的问一问,人家铁定说咱们是姐妹,就是我长得一般,没阮姐漂亮,也就厚着脸皮管您叫一声姐。”
“油嘴滑舌。”阮丽萍笑着不痛不痒地骂了她一句,“那是现在开始?”
她看这丫头带着包鼓鼓囊囊的,说不定早就料到这一茬了。
宁溪把三把椅子拼在一块,让阮丽萍躺上去,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木盒,轻轻碰了一下水纹后打开。
里面是一套金针,长短、粗细均有不同。
阮丽萍看她这架势竟然还带着点高深莫测的味道,心中的忐忑降低了一点点,还善意地提点道:
“你这东西平时还是要藏好,也不要随意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本事,保不齐有那些个犯红眼病的下黑手。”
这盒子看起来不是凡物。
“知道了,谢谢阮姐。”宁溪自然知道,这个时代很矛盾,人情味很浓,但也很淡。
乡里邻里的关系好到不行的很多,路见不平也有人热心相助,很少有冷眼旁观的。
但是父子相告,登报断亲,举报自己的老师等情况也不罕见。
宁溪昨晚早就练了无数遍,这会儿干脆利落地把阮丽萍的衣衫撩起来,往她胸口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