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头啊。
初宁摸到他微凸的尾椎骨,要死不活地低骂“最后一次了啊。”
迎璟撇了撇嘴角,“你不舒服吗”
未等她回答,就自问自答“我你都颤了好几次了。”
初宁脸燥热,呸了一声,在他坚实的胳膊上狠狠一拧“害不害臊”
迎璟死皮赖脸堵住了她的嘴,极尽温柔“初宁,能让你快乐,我真的好高兴。”
次日大早,初宁没让迎璟再请假,托任哥找了个藏民的面包车,早上五点就往康定赶。十二点多的飞机,初宁上机前给迎璟发了个短信,然后关机登机。
两小时后,北京。
初宁出了廊道,被喧闹的机场怔住了。这才离开多久,竟心生两个世界的感慨。她适应了好久才缓过劲,正准备去打车,冯子扬的电话就来了。
乍一瞧见是这人,初宁还蛮意外,“哟,您老人家法国之行可还愉快”
冯子扬还是那派乐天的精气神“有你这么当朋友的么,尽嘲讽我。”
初宁弯嘴,“什么事啊”
“没事儿,告诉你一声,我回国了,给你从巴黎带了礼物,限量香水,我已经替你都拆开闻了一遍,绿色瓶子那个最好闻。”
“礼还没送到,你倒先替我拆了,好吧,谢了。”初宁说“这两天请你吃个饭,等我通知。”
刚准备挂,冯子扬把人喊住“诶,宁儿,还有件事儿。”
“嗯你说。”
那头似有蛮为难,组织番措辞,才沉吟“你最近和关玉有联系么”
“关玉有啊,上周,我约她吃饭,她说没时间。怎么了”
这回停顿的时间略长。
冯子扬忽说“她前阵子问我借钱。”
初宁哦了声,倒也不是很诧异,“她股票又要补仓了啊”
冯子扬警敏,“她也向你借过”
“不多,一个月前,十万。”初宁随口一问“她问你借多少”
半晌,“五十万。”
这个金额,还是把初宁给吓了一跳。
五十万对冯子扬来说,也就是一个数字,他从小就是金窝里长大的冯少爷,花钱习惯也不秀气,一身行头置办向来讲究,就更不提别的了。但五十万,六位数,对普通人来说,也是一笔巨款。关玉不愁吃不愁穿,娇滴滴的小公主,她要这钱干什么
初宁下意识一句“被传销骗了”
冯子扬笑出了声,“能耐。”
遂又澄清“我没别的意思,就这茬,和这姑娘平日的办事风格不匹配,所以问问你,钱事小,人是大。就怕她有什么难处又不好意思说,剑走偏锋走歪了道儿才紧要。”
初宁应道“行,我记心里了,改天我问问。”
冯子扬乐呵,“你办事,我放心。”
初宁等到出租车了,坐上去,一手拿电话,一手关车门,“你和秦淼怎么样了”
秦淼,就是他那谈了七八年,分了无数次,和好无数次,得要死要活跟八点档电视剧似的小情人。后来冯家不同意,两人又转入地下情,初宁还是这段地下情的掩护呢。
冯子扬那头是彻底安静了,连呼吸都陡然颓废。
初宁哟了一声,自知不恰当,连声道歉“当我没问。”
冯子扬却突然发火“他妈的一个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全往死里逼我她吃的用的穿的,哪个不是最好的,把我当提款机了,她这几年懒在家里,都成什么样了,越来越不讲道理,要分手,行,分呐呵,回过头又哭着嚷着说不分了。把老子当什么还敢用死来逼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