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让张家大出血,又觉得自己半点好处都捞不着。
气死他们,哈哈哈。
新娶的媳妇又变成了废材一事,当然不能瞒新郎官。
当他知道,自己风风火火跑来娶的女人,又变成了废材时,气得脸都绿了。
总感觉张家在戏弄他。
天下有那么搞笑的事吗居然这样反反复复,一会儿能修练,一会儿又不能修练了。
甭管是不是废材,这亲事始终是要进行下去的。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张家。
家主爷爷和渣爹都成了便秘脸,瞧着远去的队伍,总觉得自己一口气上不去又下不来。
白晨坐在轿子里摇摇晃晃的,开始清点嫁妆的清单。
这一回,张家给的嫁妆确实很丰厚,金币都有好几箱子,铺子有好几间。
还外加一些武器。
衣物方面更是准备了好几大厢子,一个箱子里还装满了能晶,这东西可是好东西,比金币值钱多了。
只不过,渣爹并没有把张欣娘的全部嫁妆拿出来给他的女儿当嫁妆。
只有几间铺子是她娘的。
能让他吐出来一些,也不错,渣爹与自己的恩怨还没完呢。
他可是害了原主娘的罪魁祸首。
到了崔家之后,白晨全然如木偶一般任人摆弄,被人拉着拜堂,再进洞房,全程都被一块红布挡住了视线。
到了婚房之后,白晨就坐在床头闭着眼,成入定状态,再运转功法。
要是什么都不干,会非常无聊的。
直到深夜,崔明岩才颠颠簸簸地走了进来,然后又在床前当了好一会儿电桩,最后终于粗鲁地扯了下白晨头上的红盖头。
白晨抬起头来瞄了一眼崔明岩一脸,确实丰神俊朗,只可惜,脸上有划不开的阴郁之色。
他个子很高,但一走路就能显出了狼狈的窘境,如果不柱拐杖的话,走路只能一跛一跛的。
崔明岩冷着一张脸盯着白晨了好一会儿,再用一根手指挑起白晨的下巴。
“你到底是不是废材一会儿说可以修练,一会儿又说不可以修练,你到底是哪样
你们张家是要把崔家当猴耍是不是”
白晨冷着脸把头一偏,躲开那只恶心的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