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让他如遭雷击。
别瞎搞啊,狗碑!
林源悠悠醒来,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他的脸上。
他感觉很疼。
浑身都疼。
好像特么让人打了一顿。
睁开眼,看到周围的环境,林源顿时懵了一下。
跟想象中阳光明媚的教室不同。
四周是冰冷的墙壁,只有上方一个小窗户透着微弱的光。
房间里散着一股难闻的味道,混合着汗味和腐朽的气息。
林源挣扎着坐起来,环顾四周,看到了一张硬板床上铺着粗糙的棉被,一张小桌子和两把椅子。
不是这配置怎么既熟悉又陌生的。
他慢慢地抬起头来,眼睛也逐渐睁大。
在他的面前,是一扇由冰冷的铁栏杆构成的门。
尽管没见过,但这玩意他丝毫不陌生。
铁窗!
他还知道有句话叫:xx一时爽,铁窗泪两行。
林源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黑白条纹潮流短袖,感觉一阵头大。
不是,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我咋还坐上牢了呢?
那还会合个屁啊!
就在这时,从他身后传来几声轻微的咳嗽声。
他迅转过头去,目光落在床铺角落处,那里,正盘腿坐着一个男人。
“我还有个狱友?”林源仔细的打量了几眼男人。
即便那个男人坐在那里,也能够明显地看出他的身高至少过了一米九。
他的身体上缠绕着几圈厚厚的绷带,半边脸上有着被烧焦后留下的狰狞伤痕,这不仅没有让他显得丑陋,反而增添了一种别样的粗犷与坚韧。
身材健硕得令人惊叹,一身爆炸性的肌肉坚硬如磐石,整个人坐在那,就好像是一台双开门冰箱。
“有点像伏黑甚尔啊是高文一喜欢的菜”林源嘀咕了一句,随即也往角落里缩了缩。
这狱友该不会打人吧?
自己挨他一拳,很大概率是哭不出来的。
江衍市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