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回趁机将手里的东西一掷,几颗毒果精准地落在翻倒的车旁,瞬间爆裂开来,释放出一股浓郁的毒烟。
车内试图钻出的人瞬间失去意识,倒在车内。
江回的嘴角微微勾起,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成了,来吧。”
没过多久,一辆货车悄悄驶来,车上下来两个黑衣人。
他们熟练地拖出昏迷的追踪者,拔出牙齿中藏着的毒牙后,一个个结实地捆绑起来,塞上嘴、蒙上头套,如同搬运牲畜一样将他们全部丢入了货车中。
摆脱了追踪者后,江回继续往前开,他熟练地狭窄的小道上穿行,最终停在一个废品回收站前。
江回大步流星地走向锈迹斑斑的铁门,手掌重重地拍击在门上,出震耳欲聋的“咣咣”声。
不多久,门后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伴随着不满的嘟囔声。紧接着,一个身材魁梧、留着杂乱胡须的大叔,光着膀子,睡眼惺忪地出现在门口。
他显然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扰了美梦,脸上写满了不悦。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江回递过来的那张有缺堂会员卡上时,原本不耐烦的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大叔的眼神在卡片上停留了片刻,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态度恭敬了许多,连忙让出路来,让江回进入回收站。
江回并没有进入,将车钥匙递给大叔,简单交代了几句。
大叔接过钥匙,动作麻利地将越野车开进了回收站。
周围一片静谧,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声和风吹过废品堆的“哗哗”声,江回静静地在门口等着。
约莫过了十分钟,一辆二手的灰色轿车从里面缓缓驶出。车身虽然有些破旧,但保养得还算干净,大叔从驾驶室中走出,将钥匙递给江回。
江回接过钥匙,轻轻拍了一下车顶,对大叔点了点头以示感谢。随后,他钻进了这辆不起眼的轿车中,动引擎,缓缓驶离。
当江回到达家门口时,惊讶地现屋里有灯开着。
多年的历练让他立刻警觉起来,他没有急于推门而入,而是轻手轻脚地绕到窗户下方,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向内窥视。
那一刻,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熟悉的身影——江正,竟然安然无恙地坐在客厅中。惊喜如同暖流,瞬间驱散了他心头的寒意。
他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门轴转动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但喜悦很快被震惊取代。
江正胸前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乍然映入眼帘,从肩头斜斜地划过,直至小腹,边缘参差不齐,血迹已经凝固,但伤口的狰狞仍旧令人不寒而栗,仿佛已经将江正剖成了两半。
“阿正!你怎么了?!”
江回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焦急,他快步上前,一边询问,一边小心翼翼的查看伤口。
江正虚弱地摇头,试图安慰江回:“哥,别担心,我没事……”但话未说完,就因疼痛而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