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刚才那一战,你觉得如何?”他问。
薛东篱道:“玩心太重。既然是正大光明地决斗,就要尊重对手。”
破军:“……”
为什么你的语气这么像我的长辈?听着好别扭啊。
薛东篱早已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师弟或者师侄,自然把自己当成前辈了。
“你看他们。”破军指了指江门码头上的众人,道,“他们千里迢迢地过来,就是为了看一场激烈的战斗。要是我一出去就将杨廷朝给碾压了,岂不是让他们失望?”
薛东篱:“……”
其实你只是想装个x,玩玩扮猪吃老虎吧?
破军往前走了一步,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凑到她的耳边,低声呢喃道:“东篱,你看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不如我们就……”
“放肆!”薛东篱严肃地道,“你怎么能对长辈有非分之想?”
破军:“……”
他愣了两秒,给气笑了,道:“你什么时候变成我的长辈了?”
薛东篱面色很严肃,不像在开玩笑:“我的师门和你的师门有很大的渊源,算起来我是你的长辈,你不可对我无礼。”
破军无语了,道:“都是二十一世纪了,法律规定只要没有三代以内的直系血缘关系,就可以结婚,你那些都是老黄历了。”
薛东篱道:“不管什么时代,长幼尊卑不能废,所以你还是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吧。”
说罢,她从地上捡起鱼竿,扔进了江面之上,纵身一跃,落上鱼竿,朝着岸边驶去。
“快看,那是不是失传已久的轻功绝技——一苇渡江?”码头上有人指着薛东篱大叫。
“没想到这个女人也是武林高手!”
“破军看中的女人,自然与别人不同。”
“快,快把这绝技给录下来!”
有人拿出了手机,可古怪的是,他们录完之后再看,视频中的薛东篱根本看不清身影,鱼竿之上只是模糊的一团。
“咦,我手机坏了?我昨天才买的啊,什么破手机!”
这场战斗就这么落下帷幕,
破军之名一夕之间传遍了炎夏,一旦提起他,只要是武者和异能者,都会忍不住肃然起敬。
甚至有人猜测,他很可能是一位战神。
据说杨廷朝战死之事传回哈国的青运会总部,青运会会长当场吐了血,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他在西南地区的地位也彻底稳固了下来,不管谁都要给他面子,甚至连总督都亲自上门拜访,拉着他的手,口称兄弟。
一个战神,对于整个国家来说都是战略资源,相当于核武器,国外听到了他的名号都要退避三舍的,他的辖区内出了这么一号人物,他的脸上也有光。
而从那场战斗过后,卫一南更加努力修炼,家族事务大都交给了一个信得过的堂弟。
薛东篱也换回了那身土里土气的衣服,用刘海遮住了面容,回到了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