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有什么现吗?她和你说话的内容都是什么啊?”
“她说她不想活着,活着就是恶心,但是她妈妈很爱她,她又舍不得,还问我知不知道死是什么样子的,嗯,还问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陈辞知道这些话都是她转述的一部分,实际上苏茵茵说的可能更加悲观,他甚至还在这些话里面听出了煽动性,他之前接受治疗的时候听说过有些抑郁症患者会散播负面情绪,听见的人会不受控制的吸收这样的思想,时间长了也会变得抑郁,他不知道苏茵茵到底是什么意思。
总之
陈辞说:“你以后不要和她再这样面对面的交谈了,你今天和她说话有没有什么想法,心里有没有不舒服?”
童六看见他突然着急,不解的问:“不舒服?她没有打我,而且我觉得她打不过我,她身体很弱,比储子玉还要弱,而且当然要听她讲话,做侦探也是要望闻问切的。”
她说的认真,陈辞也有词穷,说:“人是会撒谎的,她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而且她让你那么害怕你还要接触她吗?”
童六:“可是她让我之后跟着她耶。”
体育课上,苏茵茵说:“我知道我病了,但你又不是医生,虽然不知道我妈为什么会找到你,之后我会叫你过来,你亲眼看了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了。”
陈辞感觉哪里不对,但是高中门卫是不会让他进去的,也帮不上忙,突然摸向童六的耳朵,准确的来说是童六耳朵上的耳饰。
军训之后储子玉就把这两个都给她了,她的原话是:“这个年代山顶洞人没有手机也不行,嫌沉就一直戴在耳朵上,我联系你必须接到。”
绿色的耳坠挂在她的耳垂上,显得她脸很小,一双清澈的凤眼让这副耳坠相得益彰。两只可以互相联系,剩下所有人都不能拨打只能接听,乔木深觉得很方便就让她一直戴着了。
陈辞的手不可避免的碰到她的耳垂,看一眼她清澈的眼睛,又悄悄拿走。
陈辞若无其事的嘱托:“之后我会联系你,记得接。”
童六觉得耳朵痒痒的,非常听话的答应。
体育生的训练量并不是很大,童六早训之后一身热气的回去上课。
储子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不是也要晚训吗?为什么不能等我?”
童六眨眨眼:“我也对竞赛感兴趣。”
储子玉歪头看她,问:“竞赛?你说的什么竞赛?是petition的那个竞赛吗?你要不再找个别的什么理由敷衍我一下呢?”
储子玉在火的边缘,昨天没看出来自己生气,今天就能撒谎骗她了,这么看来人工智能统治地球也可能是真的了,别让她知道是谁教童六学会撒谎的,不然她绝对饶不了那人!
童六出师未捷,低头坦诚的告诉了她。
储子玉抬起下巴:“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但是你去的时候要接我的电话。”
她说着,用手指捏捏童六的耳垂。
童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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