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花正,白衬衫掖进黑色的西装裤里,擦洗抽油烟机的时候,背部弓起漂亮的利落线条,更显得男人肩宽窄腰,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荷尔蒙气息。
这种情况,很容易就能下定义,就是在发骚。
“没,我就是习惯了。”
当时陆厝是这样解释的,并且展示给顾裕生看:“袖扣都摘了,这不挺利索的?”
什么钻石蓝宝石,都进了衣柜吃灰,袖子被慢条斯理地卷了起来,戴上了粉色的橡胶手套。
顾裕生对他穿什么没太所谓,根据个人习惯,自在就好,只是希望男朋友别再裸着上身穿围裙,给他看得实在有些心跳。
还年轻呢,得节制些。
那点吻逐渐移到了脸颊,陆厝还在撒娇:“教教我,好吗?”
顾裕生没忍住笑,抬手揉了揉人家的脑袋。
都手把手教着怎么弄自己了,还有什么可学的。
净想着占他便宜呢。
眼看着这个吻已经到了嘴角,顾裕生忙往外挣了下:“好了,等会还要出门。”
陆厝捧着他的脸,直接亲了下去。
管他呢。
天王老子来了都不算数,更何况外面只有几只打盹的小麻雀,他当然要吻顾裕生。
还是没跑开,被捉住亲热了会,没闹太过分,顾裕生气喘吁吁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捏了下陆厝的脸,就起身去卧室换衣服,雪已化了,出了太阳,外面依然有些透骨的冷,顾裕生穿好黑色高领毛衣,又从衣架上取下围巾——
一扭头,陆厝靠在门口,微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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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扭头,陆厝靠在门口,微笑地看着他。
刚吻过人,嘴唇还是红的,领带被他拽歪了,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几枚,露出隐约的肌肉轮廓。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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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花冰,顾裕生和陆厝走在人行道上,都红着脸。
要不是今天非出来不可,估计一个要佯装镇定地去往小诊所,另一个则慌张地跑去菜市场。
“坐公交车的话,你会晕吗?”
陆厝清了清嗓子:“当然不会。”
“那就行,”顾裕生双手放在前方的座椅靠背上,“就是停靠的站台比较多,得稍微花点时间。”
说完后,又陷入了沉默。
出门的时间还好,避开了上班高峰期,车上很多空位,两人不约而同地走向最后一排,挨着窗坐下,车厢里没什么人,晃动的吊环像是连绵的海浪,在一次次的机械报站音中,陆厝轻轻地靠在顾裕生的肩膀上。
“小玉。”
“嗯?”
“没事,叫叫你。”
顾裕生笑了笑,悄悄地拉住陆厝的手:“我也喜欢你。”
窗外是川流不息的人群,是闪烁着的红绿灯,他们在空荡荡的车厢内牵手,像是再平凡不过的一对伴侣,结束了一天的疲惫,于夜幕初升时回家。
但此刻日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