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距离一个时辰结束仅仅只有半刻钟不到的时候,突然一道金光冲天而起,瞬间照亮了整个会场。
在这金光照耀之下,有些修为低微的修士直接被这光芒刺得闭上了眼睛。
众人惊讶地抬头望去,只见台上林寒的上空,一个巨大的金色光球正在缓缓旋转,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光球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孕育,随着光球的旋转,那东西的轮廓也逐渐清晰起来。
"那……那是什么?"
"天啊,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景象,这小子究竟在炼制什么灵器?"
台下众人议论纷纷,脸上都露出了震惊之色。就连台上的评委钱长老,此刻也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那金色光球,眼中闪烁着惊疑不定的光芒。
杨伟见状,脸色也是一变。他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此时已经来不及多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金色光球越转越快,光芒也越来越盛。
终于,在距离一个时辰还差最后一息的时候,那金色光球猛地炸裂开来,一道金光从光球中冲出,直冲云霄。待金光散去,众人这才看清,那竟然是一把金色的长剑,剑身之上流光溢彩,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仿佛有龙吟之声从剑中传出,震人心魄。
"金光现,神品出!这……这是神品灵器!"钱长老惊呼出声,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他身为炼器一脉的长老,见识过无数的灵器,但像眼前这把金色长剑一般,品质达到神品的灵器,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神品灵器?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炼制出神品灵器?"杨伟脸色苍白,声音颤抖,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唰——!
就在这时,台上瞬间出现了几道人影,钱长老看见来人,立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恭敬地行礼道:"见过,器圣大人!"
"器圣大人?"台下众人闻言,皆是一惊,目光纷纷投向了台上那几道人影。
只见为首一人,身穿青衫,白发飘飘,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他便是这玄空城的传奇人物,被誉为器圣的———展宏图。
"哈哈……没想到时隔数百年,我展宏图再一次有幸见到神品灵器的现世,真是令人激动不已啊!"展宏图哈哈大笑道,目光紧紧地盯空中悬浮着的金色长剑。
说罢,他用一种像是看到绝世珍宝般的眼神看向林寒,赞许道: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这把神品灵器可是你自己炼制出来的?"
林寒面对器圣的询问,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晚辈林飞,这把金色长剑正是由我亲手炼制。"
"好!好!好!”展宏图连声赞叹,“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造诣,当真是后生可畏,前途无量啊!"
林寒微微一笑,道:"前辈谬赞了,晚辈也只是侥幸成功而已。"
"侥幸?"展宏图摇了摇头,"炼器之道,讲究的是天赋、勤奋和机缘,缺一不可。你能炼制出神品灵器,足见你在炼器一道上有着非凡的天赋和深厚的造诣。
年轻人,老夫冒味问下,家师的名讳是……"
"不好意思,前辈,不方便透露!"林寒微微一笑,拒绝了展宏图的询问。
"小子,器圣大人问你话,是看的起你,你别不识抬举!"展宏图身边一个大腹便便中年男人,见林寒拒绝回答,顿时有些不悦地呵斥道。
"杨康桥,我准你说话了?"展宏图瞪了那个中年男人一眼,后者立刻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
林寒见状,心中不禁对展宏图多了一丝敬意。他看出展宏图并非是那种仗势欺人的长辈,而是真正有涵养、有胸怀的炼器大师。
"年轻人,既然不方便透露那就算了。不知……小友可否有兴趣加入我玄空城的炼器师协会,共同研讨炼器之道奥秘?"展宏图向林寒发出邀请。
"不好意思前辈,我个人懒散惯了,喜欢自由自在,不喜欢受到约束。所以……你的好意邀请,我只能说声,抱歉!"林寒微笑着婉拒了展宏图的邀请。
"也罢,以你的炼器造诣,就连老夫也自愧不如,或许自由自在的生活才是最适合你的。不过,我们炼器师协会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若是你将来有兴趣,随时都可以加入。"展宏图并没有因为林寒的拒绝而生气,反而更加欣赏他的性格。
林寒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杨伟,怎么样,这下你可服气?"这时,林寒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弧度,看向了脸色苍白如纸的杨伟。
杨伟此刻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林寒的嫉妒和愤怒,也有对自己的懊悔和不甘。他原本自诩为炼器一脉的佼佼者,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中,但今日却在林寒面前一败涂地,这让他无法接受。
“我……我……”杨伟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哼,愿赌服输,既然你输了,那就按照之前的约定,不得再纠缠苏姑娘,同时跪下给我磕一百个响头吧。”林寒冷冷地说道。
"小子,你说什么?竟然敢叫小伟给你磕一百个响头?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杨康桥听到这话,顿时怒火中烧,上前一步,指着林寒喝道。
"杨康桥,你给我闭嘴!你赶紧给林小友道歉,取得他的原谅!否则……你这太灵宗的大长老的位置,是时候该换换了!"展宏图阴沉着脸,随即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太灵宗的宗主,"广凌,你没意见吧?"
"就依老师所言。"广凌宗主连忙表态,对于器圣的吩咐,他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违逆。
杨康桥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变,他没想到展宏图竟然会如此动怒。他心中虽然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低着头,向林寒道歉道:“林小友,方才是我失言了,还请林小友不要见怪。”
"无所谓,我就当一条苟在那里狂吠,何来的见怪呢?所以你不用道歉哈!"林寒耸了耸肩,完全一副不在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