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下,那些本来满腹后悔被符宗弟子们抢占先机的修士们一个个瞠目结舌地着陈琛和徐白卿二人,那种表情就仿佛好像到两只好欺负的兔子一瞬间变成了两只老虎一样。
城墙上,吴妄的手抓紧了城墙,他的手背上青筋绷起,脸上露出怒容。
万一垂下睫毛,细密的睫毛在眼皮底下打上一层立体的阴影,他唇角的笑意若有似无,“吴道友,来你还真没有谦虚,你的两个徒弟是挺不成器的。”
吴妄握紧了手,他深吸了口气。
“不过一局,还为时过早呢”
就在吴妄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众人便瞧见陈琛和徐白卿二人朝恒益和夏志远走去。
不比陈琛和徐白卿二人的“受欢迎”,恒益和夏志远二人是出了名的不好对付,故而根本没有人敢去挑战他们。
而现在,陈琛和徐白卿却往这两个“刺头”走了过去。
“他们莫不是要去挑战恒长老和夏长老吧”
丹宗弟子们错愕地着裁决台上的情形,有人还揉了揉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到的这一幕。
“呵,这两人怕不是要送死吧。”
马琨亮撇了撇唇角,着陈琛和徐白卿二人的眼神仿佛在两个傻瓜在自投死路,“他们莫不是以为杀了符宗两个弟子,就能够有底气对付师父和恒长老了简直是狂妄。”
城墙上数位宗主也都露出惊讶神色。
他们了底下的裁决台,又瞥了万一一眼。
剑宗宗主薄语桐因着徐白卿的剑起了几分怜才之心。
他咳了一声,提醒道“万道友,以你两个徒弟的修为要挑战恒益和夏志远,恐怕有些难。”
“多谢提醒。”
万一冲着薄语桐微微颔首,他笑了笑,眼神朝他们二人去,“我那两个徒弟虽然不怎么成器,但是有一件事素来做得很好,那就是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仲天庆笑了一声,笑声中的不屑讥嘲显而易见。
他神色蓦地一动,道“既然万道友对两个徒弟这么有信心,何不如来打个赌”
万一眉头微微挑起。
他了贺九一眼,眼神里流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贺九的唇角微微翘起,跟着露出些笑意来。
“用什么来打赌”
万一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城墙,他颀长的身子慵懒地靠在城墙上,一身玄色长袍逶迤而下,勾勒出细削的腰身,这动作本来太过随意,可在他做来,却显得格外潇洒肆意。
他薄唇微微翘起,“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丹宗在斗丹的时候已经输了不少东西了,难不成还没有输够吗”
这事是仲天庆的死穴。
仲天庆此人最好面子,夏志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输了斗丹比试,此事他恨不得捂死了,没有人知道,而现在,这个人却当着这么多仙宗宗主的面说出来。
仲天庆恨得牙痒痒,为了大计,不得不压下心头的怒火,“万道友说笑了。我对我们门派两位长老还是挺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