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懂日语和英语。
卫燃满脸歉意的打断了对方嘴里比印度口音还别扭的英语,实则内心却在琢磨着,是不是可以稍稍的利用一下这个被自己救过的小姑娘。
显而易见,这个一脸激动的小姑娘同样听不懂卫燃的汉语。不过很快,她便掏出手机,用一个翻译软件打出了一行汉字,等一下,请。
见状,卫燃故作迟疑之后点了点头,这鬼子小姑娘也立刻用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叽哩哇啦的和电话另一头的人说着什么,但她的眼睛,却一直追着往酒店大厅休息区走的卫燃。
勉强忍着一刀劈了对方当迁坟祭品的冲动,卫燃在大厅的休息区寻了一张刚好能看到入口大门和电梯两个方向的沙发坐了下来。
前后不过三四分钟,下午在电梯里同样见过的那个一脸严肃的中年亚裔男人迎上了那个在距离卫燃不到五米远的位置等待的小姑娘,接着又快步走到卫燃的边上,恭敬的来了个90度的鞠躬,叽哩哇啦的说了一大串日语,接着双手递来一张名片。
等卫燃眯着眼睛接过名片的时候,一个腰间系着特敏裙,脸上还用特纳卡画着树叶图案的女人也快步走了过来,叽哩哇啦的用日语开始和那个中年人以及小姑娘进行了一番交流。
片刻之后,这个女人换上汉语朝卫燃问道,先生您会汉语吗
请讲卫燃微笑着抬抬手。
这位是北尾智达先生,旁边这位是他的女儿北尾凛。
随着这位女翻译的介绍,旁边那父女俩也齐齐的躬身鞠躬,嘴上也说着卫燃听不懂的日语。
他们父女非常感谢您在今天凌晨救了北尾凛那名女翻译说话的同时同样一脸的感激,我也代表曼德勒…
抱歉,你们好像弄错了卫燃故作紧张的表情中还带着一丝丝的厌恶之色,我今天可没救过什么人。
闻言,这名女翻译的脸上浮现出了茫然之色,紧跟着换上了日语,开始和那父女俩交流,而那个名叫北尾凛的小姑娘,则一脸言之凿凿的说着什么。
短暂的沟通之后,那个名叫北尾智达的中年男人也像是从卫燃故意表现出的紧张与些许的厌恶之色中看出来些什么,无视了他女儿的坚持,先是朝着卫燃笑了笑,接着采用日语继续说了几句。
这位先生,非常抱歉,北尾先生说他们可能认错人了。
这名女翻译顿了顿,继续说道,为了表达歉意,北尾一家愿意在楼上的餐厅设宴请您务必赏光。
饭就免了,我没什么胃口,如果没别的事就这样吧。
说完,卫燃干脆的站起身,轻轻推开一脸错愕之色的女翻译,无视了那对鬼子父女嘴里冒出的听不懂的话,迈步走进了不远处的电梯。
借着电梯门的反光,卫燃清楚的看到了那个中年人伸手拽住了它的女儿,而那个女翻译,则已经走向了前台。
随着电梯门开启,卫燃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微笑,同时捏紧了刚刚得到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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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神色如常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卫燃锁死了房门之后,立刻掏出了刚得到的名片,打开手里的翻译软件一顿扫描,将名片里的美容翻译了出来。
按照这名片上的说法,这张名片的主人,那个名叫北尾智达的鬼子是一个公益组织的顾问。
顺手查了查这个以保护东南亚生物多样性为主要业务的公益组织。卫燃发现,这个组织的成立时间,和之前钟震提到过的全免战友团体联络协会恰好是同一年。
这俩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联系的吧…
卫燃暗自嘀咕了一句,稍作思索之后,先是给手中的名片拍了一张照片,随后将其随意的丢在了桌子上比较显眼的位置。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再次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按照步骤连上了认证器。
耐心的等待了片刻,屏幕上的鼠标箭头开始自己移动,紧跟着,桌面上便出现了一个文档。
在卫燃的注视之下,这个文档被缩放拖拽到了一边,随后桌面上又新建了一个文本文档,其上也开始冒出一段段的德语。
酒店的管理系统和监控系统已经破解,刚刚的文档里是所有住客的名单,最末尾是监控登陆网页地址和账号密码。
另外,我刚刚在一楼大厅的监控看到你了,也看到了和你谈话的人。需要和你谈话的人的房间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