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和他拍一张合影吗?”
鲁斯兰羡慕的问道,“如果我有机会和他拍一张合影,我一定要把照片挂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
“我可没机会和马哈斯多夫先生合影”这个大胡子车臣人遗憾的摇摇头。
“所以马哈斯多夫现在还在这里?”
卡尔普队长激动的问道,“我们或许可以找机会求他和我们一起拍张照片,我的孩子一直想”
“你是蠢货吗?”
这个大胡子车臣士兵嘲讽道,“他早就离开了,就算他还在这里,又怎么会和我们拍照。”
“说的也是,唉!”卡尔普和鲁斯兰齐声叹了口气,语气中的遗憾和失望早已经溢于言表。
那个大胡子和同一桌的伙伴对视了一眼,随后敷衍式的说道,“等以后再见到他,我会想着通知你们的。”
“我都还没见过他们三位呢”卡尔普队长咂咂嘴,无论语气和表情,都充满了期待。
他们二人在食堂里套取情报的时候,卫燃三人也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忙碌之后,将堵住防爆门的货箱全都抬进了洗消室里,露出了被隐藏起来的防爆门。
然而,就在他们用找来的铁架子将一块苦布架在防爆门前面,并且仔细的清除了地面的痕迹的时候,他们来时的十字路口方向,却照过来几束亮光!
三人对视一眼,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钻进了刚刚去过的洗消浴室。
几乎就在卫燃关上房门的同时,一道光束也扫过了房门,那在即将扣合的门缝处一闪而逝的光亮,甚至还晃到了他的眼睛。
几乎前后脚,先一步躲进房间的雷兹里和费申克,也各自用一个装满了衣服的木头箱子顶住了房门。
“藏起来”
雷兹里说着,已经第一个穿过玻璃门,嘴里咬着那支怪模怪样的匕首,双手双脚撑着走廊两侧的墙壁,像个蜘蛛一样爬到了走廊的头顶,将后背紧紧的贴合在了天花板上。
相隔不到两秒钟,卫燃和费申克二人也各自钻进了挨着的两个一米见方的木头箱子里,将里面散乱堆放的一件件海魂衫盖在了身上,同时却也把眼睛凑到了这个板条箱的边缘缝隙处,而在他们的手上,却各自拿着一支对准半条箱的pss微声手枪。
前后不到两分钟,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距离这条通道尽头不远的位置。
“马里科夫,就只有这些了嘛?”其中一个士兵用卫燃听不懂的车程语问道。
“就这些了”
一个醉醺醺的声音用卫燃听得清清楚楚的俄语回到了前者用车臣语提出的问题,“夜视仪只有这么多,那些美国人只送来这么多。”
“马里科夫,用我们的语言回答我的问题。”
又一个声音压低了声音,用车臣语说道,“你不要命了!”
“有什么关系”
最先说话的那个人竟然也换上了俄语,“别废话了,快点带人过来把这些东西抬头!”
“让你的人手脚干净点”那个醉醺醺的声音说道,“不许偷拿任何东西!”,!
破了走廊里的寂静,“我们还是先移开防爆门旁边的那些货箱吧。”
闻言,卫燃和雷兹里各自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拉开包着铁皮的木门,猫着腰凑到了防爆门的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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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雷兹里一人放哨,卫燃和费申克二人合力掀开落满了灰尘的苦布,随后各自抱起一个个交叠摆放的木头箱子。
这些箱子有大有小,有的装着的只是一些崭新的防毒面具,有的放着的却是各种大小尺码的老式衣服。甚至,还有些箱子里放着的,全都是一个个不同型号的收音机,乃至用铁皮罐头封装保存的饮用水。
毕竟身后不过50米的距离就有人呢守着,三人的动作自然是能小就小,生怕产生什么动静惊扰了外面人的注意。
就在他们三人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蚂蚁搬家的同时,远在地下通道的另一端,卡尔普和鲁斯兰两位队长也已经借着在食堂打饭的功夫,一边和周围的车臣士兵闲聊,一边收集着各种来自地表的信息。
只可惜,这些只言片语里,似乎并没有人知道那三位叛军的核心领导人在什么地方。相反,他们倒是总算搞清楚了配电室对面那些房间的作用。
按照那些身上带着些许古龙水香气的男女车臣士兵闲聊,他们都是那些演播室里客串的临时演员。
而他们表演的节目,基本上都是假冒一些俄军士兵,对着镜头后者录音设备,忏悔这场战争,又或者扮演车臣平民,控诉战争中俄军的暴行,讲述一个又一个被战争毁掉了家庭的故事,进而扇动兄弟姐妹们一起发动“胜战”,猎杀入侵家园的敌人云云。
不过,听他们的描述,那些演播厅里除了他们这些“客串演员”,似乎昨晚还从地表抓来了一些俄军溃兵,准备直播对他们的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