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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赃物肯定要全部带走,怎么,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私藏这些酒类的人你们如果抓到打算怎么处理?」卫燃换了个方式问道。「如果能抓到当然是送监狱」
这个壮汉只是假设了其中一种前提便点到为止,随后主动切换了话题说道,「面罩和手套还有靴子送给你当作纪念吧,把迷彩服脱下来,你身旁的背包里已经给你准备衣服了,等下我把你送到一个路口,你自己想办法回去没问题吧?」
「没问题,但是先等一下,我还有几件事想问问你。」
卫燃说话间已经扯掉了身上的迷彩服和头盔,换上了背包里的牛仔裤和外套,随后这才摸出之前临时买的手机,开机之后打开浏览器开始的。
而那位开车的壮汉倒也耐性十足,在将车子停到一座公路桥下面的阴影里之后,便降下车窗默默的点上了一颗烟安静的等待着。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在网络上一无所获的卫燃重新关上了手机,帮我在这座城市找个人怎么样?」
「谁?」坐在驾驶位的壮汉问道。
「甘娜,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卫燃顿了顿,继续说道,「她姓氏大概是拉兹沃扎耶夫」
「拉兹沃扎耶夫?」原本叼着烟的壮汉格外诧异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姓氏。
「我大概没记错」
卫燃顿了顿,见对方不准备主动解释,索性追问道,「这个姓氏有什么特殊的吗?」
「这个姓氏没什么特殊的,但你刚刚描述的那位拉明女士结合这个姓氏,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准确的说,让我想起了一位妈妈。」
这壮汉说话间弹飞了烟头,重新扯下面罩盖住嘴巴和下巴说道,「明天去谢利波娃商业街逛逛吧,那里有家出售波斯手工地毯和坎察短剑的纪念品商店。你只要到了那里,随便找个人问一问刚刚那个姓氏就能找到那家店。」
略作停顿,这壮汉继续说道,「那家店的老板就姓拉兹沃扎耶夫,不过她不叫甘娜,她叫阿拉马特。除了名字不一样,其他的都能和你说的对的上。」
「你刚刚说…妈妈?」卫燃不解的看着对方「那确实是最好的称呼了」
这壮汉笑着解释道,「据我所知,她收养了不少孤儿,开始的时候是第二次车臣战争里的战争孤儿,后来是因为那些该死的读立者制造的各种惨案留下的孤儿。」
「你似乎对她很熟悉?」卫燃愈发的奇怪。「当然,我是本地人,当然听过她的事情。」这壮汉笑了笑却并没有详细解释,只是解锁了车门说道,「
好了,我就不送你回酒店了,接下来我们要去追查那座院子的主人阿廖沙了。
最后,欢迎你来格罗兹尼做客,这里现在是个非常热情好客的城市。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在这里多逛逛走走。「
「我会好好在这里逛逛的,今天给你们添麻烦了。」…卫燃说完干脆的推门下车,目送着对方驾车扬长而去直到在视野中彻底消息,这才走出了桥下的阴影,确定了方向之后径直走向了下榻的酒店,同时也在暗暗琢磨着目前的情况。
很显然,之前的推测出现了纰漏,原本,他以为那座地下室里没有人活下来,但是现在很显然并非这样。
最起码,他可以肯定,当初在地下防空系统里救出来的,那个和他之间几乎没有什么交流的女孩儿甘娜很有可能在对地下室的空袭中活了下来。
难道当时地下室二层的那个床铺底下就有逃生通道?
是了,也只能是那样。否则的话,当时那些人又怎么会选择把那里当作他们的制毒窝点?
所以说,那座院子,其实是在同一个地下室里遭到空袭的幸存者买下了地皮之后建起来的?
当时怎么就忽略了…
想到这里,卫燃却摇了摇头,这次从历史片段里回来之后,自己可是疼了个死去活来,那金属本子不提还有其他人活着,他自然也就下意识的认为当时地下室里的人都死了。
既然有人还活着,既然地下室也被重建了,那么卡尔普队长他们的尸体大概也被好好安葬了吧…
但愿如此吧…
卫燃暗暗叹了口气,加快脚步一路小跑着返回了酒店。
转眼第二天一早,卫燃便顶着明媚的阳光开始了他在格罗兹尼的有目的的闲逛。
只不过,他却没想到,这一路走来,在发现他是个亚洲人,并且主动询问得知他竟然是个在这里格外少见的华夏人之后,这些根本没有认出他其实还是个小有名气的历史学者的本地人,倒是格外热情的表情想和他拍几张合影——因为他们很少见到来这里的华夏人。
这些热情好客的本地人既然这么说了,他自然也就不好拒绝,尤其那几个松松散散糊弄事一样包着各色的漂亮头巾,但却明显是鼓起了莫大勇气,和同伴一起相互壮着胆子主动凑上来,结结巴巴的表示想和他这个难得一见的华夏人拍一张合影的年轻车臣姑娘们。
不得不承认车臣美女和车臣的黑寡妇几乎在俄罗斯占有同样的知名度。
如果说后者是因为狠戾和漠视生命,那么前者则完全是因为堪称惊艳的颜值和雪白的肤色,当然,还有因为信仰而天赋的某种独特气质。
耐心的陪一个中年车臣阿姨拍了张相互勾肩搭背咧嘴傻笑的合影,顺便还获赠了拳头大的一块羊肉干,卫燃也在两个之前和他拍了合影的美女的热情带领下,顺利的找到了谢利波娃商业街,又从这条繁华的商业街里,找到了一个用「拉兹沃扎耶夫商店」当作名字的临街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