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现在是一
座城市的女王」蔻蔻带着一丝丝的崇拜说道,「而且她准备做一条河流的女王。」
「她现在被因塔人叫做因塔女王。」
同样没少喝酒的安菲娅一边将毯子丢到一楼的吊床上一边解释道,「她还准备做下通古斯卡河两岸的女王,准备带着那里的穷人一起赚钱。」
说完,这个似乎同样有些喝多了的k系姑娘伸手勾住蔻蔻的脖子,带着一丝丝的醉意笑嘻嘻的勉励道,「蔻蔻,你要加油,你的开局可比阿芙乐尔姐姐强多了,我们的维克多老板是个不会做生意的穷鬼,根本就帮不上阿芙乐尔姐姐。哪像你,背后有个随时能提供各种帮助的基金会。」
「我是个穷鬼吗?」
卫燃嘀嘀咕咕的翻了个白眼,总算是看在难得碰上卡坚卡喝醉的份儿上没有较真儿。
「我…嗝——!我会努力的!」
明明不缺钱但却被忽悠着一起掉进了钱眼儿里的蔻蔻攥着拳头,信心满满的做出了保证,却是全然忘了这个话题开始时的初衷。
「好了,你今天和我睡一个房间,我姐姐睡这里的吊床。」安菲娅说完,也没管身旁的两位老板,架着蔻蔻先一步走上了二楼。
「你这都从哪学来的高级话?」
卫燃看着躺在长椅上一边呓语一边流口水的姑娘,喃喃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弯腰将其抱起来跟着走上了二楼。
至于门外柱子上挂着的那个炮弹壳何去何从,自然是明天再说了。毕竟,那炮弹壳又没长腿,它根本就跑不了。,!
>这个出乎预料的答案不出预料的让塔坦卡停止了咀嚼的动作,甚至这老头子满脸的褶子都要因为瞪圆了眼睛而彻底舒展开了。
还没等他想好到底要把口腔里的食物咽下去还是吐出来的时候,刚刚自己拿了一串肥肠,而且已经吃了一小块的坦图脸色惨白的看向了蔻寇。
「驼鹿的大肠」
蔻蔻耸耸肩,用理所当然的语气给出了一个让她崩溃的答案,「放心吧,维克多洗的非常干净,我仔细的检查过了。」
低头看了看这片菱形的肥肠片片缝隙里粘着的小半片绿色的香叶,坦图明显误会了什么,捂着嘴巴便冲向了不远处的一颗糖枫树,扶着树干便开始干呕。
相比之下,塔坦卡最终还是艰难的咽下了其实无论口感还是味道甚至卖相都非常不错的那一小节小肠。
当然,紧随而至的辛辣也让他忘了思考该继续吃还是该拒绝,下意识的便接过了穗穗递来的啤酒,咬开瓶盖仰着脖子灌了老大一口。
虽然开局略显艰难,但
是眼瞅着无论卫燃还是穗穗,又或者卡坚卡姐妹乃至蔻蔻,全都你一串我一串,你一瓶我一瓶吃的无比欢快,塔坦卡这个光着脚留着披肩发的印第安老男人,以及好歹在法国生活过几年多少在美食上「有些见识」的坦图,也各自小心翼翼的拿起了第二串。
很快,在时不时的吸凉气中,这父女俩也不出意外的加入了举着啤酒瓶子踩着椅子,幕天席地「盹盹盹」的行列。
一顿迟到了许久的午餐一直吃到太阳彻底落山可谓宾主尽欢,最起码,塔坦卡和坦图这父女俩为了平息口腔里的辛辣,单单啤酒就各自灌了七八瓶,而蔻寇这个年龄不大的小富婆,她的酒量也让众人叹为观止。
总的来说,除了刻意控制酒量只喝了一瓶的安菲萨,其余所有人都没少喝——当然,喝醉的似乎只有穗穗这么一个。
帮着一起收拾了厨余垃圾,塔坦卡指着挂在木屋门外柱子上的炮弹壳用德语说道,「蔻蔻小姐,既然那些东西和我的父亲没有什么关系,而且不是在木屋里发现的,不如就由你来处理吧,这里毕竟是你的土地不是吗?」
「我会好好保管他们的」一下午的时间少说喝了也有十瓶啤酒的蔻寇一边用手给红扑扑的小脸扇着风一边做出了保证。
「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回去了。」塔坦卡说完,拉开那辆小卡车的副驾驶车门,摇摇晃晃的钻了进去,紧跟着,坦图也从另一面钻进了驾驶室。
「他们还能开回去吗?」蔻蔻略显担心的嘀咕了一句。
「我把他们送回去吧」
安菲萨说话间已经启动了四轮摩托,不紧不慢的跟着坦图驾驶的小卡车开往了农场入口的方向。
直等到车灯被糖枫树挡住,葱蔻用力哈了口气,转过身帮着卫燃搀扶着喝迷糊的穗穗一边往木屋里走一边问道,「你似乎对炮弹壳里的那些东西很有兴趣?」
「那毕竟是一位失踪的驱逐舰舰长」
卫燃在木屋门口停住脚步,看着廊灯下的炮弹壳如实答道,「不管怎么说,在历史上,这位舰长都是无可争议的英雄。如果能证明那个弹壳里的东西是他的遗物,或者能找到他的下落,都将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既然这样,炮弹壳里的那些东西就送给你了,还有,今天晚上你和阿芙乐尔睡楼上的卧室吧,我猜她肯定需要你的照顾。」
蔻蔻说话间已经帮忙推开了房门,等卫燃横抱着犯迷糊的穗穗进来,这才近乎开玩笑似的问道,「或者我也出一笔钱,雇佣你调查一下那位失踪的舰长怎么样?」
「你也唱名了不过还早谢谢你让出卧室」卫燃
小四喝多了,不过还是谢谢你让出母至。」卫脓笑着做出了回应,抱着穗穗就往二楼走。
「我可没有开玩笑」蔻蔻指了指趴在卫燃怀里的穗穗,「是阿芙乐尔教我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