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旅游大巴里,一个满头脏辫的黑人朝着坐在身旁的一个白人低声问道,说话的同时,他还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把散碎的美元和一台电视遥控器。
“你带着遥控器做什么?”和他坐在同一排座位的一个白皮肤男人用带着弹舌音的俄式英语不解的问道。
“刚刚我在收银机里顺手拿出来的”
这个黑人小伙子指了指窗外路对面的翔太居酒屋,“我本来只是想顺便找它们换点零钱的,刚好看到那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服务生打算关掉电视,他们竟然把遥控器放在收银机里,我都怀疑这个遥控器是用金子做的了。”
“所以你就把遥控器带来了?”那个白人无奈的问道。
“我还顺便打晕了它”
这黑人说着,竟从他的牛仔裤裤裆里抽出了一个也就烟灰缸大小的铜制香炉,这香炉的一角,还沾染着些许的血迹。
朝着身旁的白人得意的晃了晃自己的战利品,这个黑人小伙子一边将其装进身旁的桶包里一边异想天开的说道,“我从那个神龛里拿到的,它说不定是什么值钱的古董呢。
另外,克留齐,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回去?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我经常照顾生意的那家华人当铺里问问这东西能卖多少钱了。”
“老大让我们等美国人的军舰离开之后再回去,而且这期间不许惹事。”
这个男人用俄式英语回应对方的同时,也漫不经心的点燃了手里的香烟,朝着远处走来的人群扬了扬下巴,“怀特,我们赌一把怎么样?”
“赌什么?”坐在他旁边的黑人怀特接过烟盒和打火机问道。
“你觉得那些赶来的日裔帕劳人会烧了那间居酒屋,还是会和那些美国来的愤怒游客打一架?”
“50美元,我赌他们会和那些没脑子的游客打一架。”
黑人怀特说着,从自己的兜里掏出几张皱皱巴巴的美元塞到了前排座椅的扶手空隙里,“不过,那些帕劳人是谁扇动的?我们里面难道有谁会日语吗?”
“我怎么知道”
那个说着俄式英语的白人克留齐稍稍压低了声音,“不过你最好没那么多的好奇心,还记得老大前段时间塞进惩戒队里的,那个会拆卸关节的混蛋吗?我听老大说他也被派来了帕劳。”
“上次在车间里表演的那个?”
黑人怀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一双带着惊恐的大眼珠子恨不得伸到眼眶外面观察着大巴车上坐着的其余人,紧张的吞咽着口水低声问道,“克留齐,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不要命了吗?”
克留齐同样压低了声音,“怀特,别怪我我没有提醒你,惩戒队的成员身份是保密的,如果你”
“不用你提醒”
怀特把身体往座椅下出熘了一小节,等到前排的座椅靠背挡住了全部视线的时候,他已经从身旁的桶包里翻出了一个大红色女性内衣造型的墨镜戴在了脸上,“我什么都不好奇,也什么都不想知道。”
闻言,克留齐小心的看了眼前后坐着的同伴,朝着旅游大巴的司机打了个响指,“杰瑞,请快点带我们离开这里吧,这个鬼地方太危险了。”
他这边话音未落,这辆大巴车也跟着启动开往了他们提前预定的海边度假酒店。
几乎前后脚,距离翔太居酒屋不过三四十米的一间咖啡厅里,一个气质温婉的女人也慢悠悠的戴上了宽大的墨镜,将一张美元压在杯子下面,款款走出了咖啡厅,钻进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里。
“给我那个不省心的大外甥打电话”
这个女人点上颗烟漫不经心的说道,“让他帮我约一下他的朋友,我想和他见一面。”
“明白”坐在副驾驶的壮汉话音未落,已经摸出手机拨了出去。,!
色的“杀人凶手!”更有两两一组的,合力抬着一箱不知道哪来的啤酒,看那样子,显然随时都准备丢出去。
而在更远一点的街区,一些同样被扇动的日裔帕劳人,似乎也在朝着翔太居酒屋的方向移动着。
眼瞅着一场暴力冲突将至,居酒屋外面的停车场里,几个来自美国的游客也在感受到口袋里手机的震动之后,悄无声息的放下成箱的啤酒又或者折叠了标语牌子往怀里一塞,转身便脱离了人群,或是钻进了提前等着的车子,或是直接走进了相距不远的酒店。
“我们要离开吗?”
一辆旅游大巴里,一个满头脏辫的黑人朝着坐在身旁的一个白人低声问道,说话的同时,他还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把散碎的美元和一台电视遥控器。
“你带着遥控器做什么?”和他坐在同一排座位的一个白皮肤男人用带着弹舌音的俄式英语不解的问道。
“刚刚我在收银机里顺手拿出来的”
这个黑人小伙子指了指窗外路对面的翔太居酒屋,“我本来只是想顺便找它们换点零钱的,刚好看到那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服务生打算关掉电视,他们竟然把遥控器放在收银机里,我都怀疑这个遥控器是用金子做的了。”
“所以你就把遥控器带来了?”那个白人无奈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