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孤儿来希亚,1942年6月1日,于奥西诺维茨港撤离途中,因遭德军空袭,所乘驳船倾覆侥幸逃生,并救助婴儿加琳娜、同伴阿纳斯塔西亚、博格丹。
1950年,于护士学校毕业,1954年与凯来洛组建家庭,育有一子一女,取名亚历山大、欧嘉。
1960年,调往孤儿院担任保健医生。至1985年退休前,多次获得劳动红旗勋章。
1999年春,因思念过度离世,安葬于奥西诺维茨公墓。
战争孤儿加琳娜,1942年6月1日,于奥西诺维茨港撤离途中,因遭德军空袭,所乘驳船倾覆,得来希亚相救侥幸逃生。
1945年9月,由民兵柯娜正式收养。
1957年,以优异成绩考入列宁格勒音乐学院。
1964年毕业后,自愿留校从事音乐教育工作,同年与同学组建家庭。
1996年退休后,定居奥西诺维茨港,育有一女,取名莉迪亚。
战争孤儿阿纳斯塔西亚及博格丹,1942年6月1日,于奥西诺维茨港撤离途中,因遭德军空袭,所乘驳船倾覆,得来希亚相救侥幸逃生。
1945年9月,由民兵柯娜、运输队员凯来洛共同非正式收养。
1955年,阿纳斯塔西亚以优异成绩考入莫斯科国立大学,同年博格丹参军。
1959年,博格丹退役加入列宁格勒警察序列。同年,阿纳斯塔西亚毕业。
1960年,两人各自组建家庭。阿纳斯塔西亚育有一女,取名维亚。
1963年,博格丹及妻子先后因公殉职,合葬于奥西诺维茨公墓,夫妻留有一子阿廖沙,由好友阿纳斯塔西亚代为抚养长大。
亚历山大等战争孤儿,1942年6月1日,于奥西诺维茨港撤离途中,因遭德军空袭,所乘驳船倾覆夭折。次日,部分战争孤儿遗体及衣冠冢合葬于奥西诺维茨公墓。
民兵柯娜,1942年3月1日,前往冰上公路担任交通管制员,次月,于暴风雪中寻找迷航运输队致残,后安置于奥西诺维茨港担任文职工作直至战争结束。
二战后,担任列宁格勒音乐学院乐器仓库管理员、键盘乐器调音师等工作。
1960年,调任至列宁格勒孤儿院担任政委工作。至1980年退休前,累计被授予红旗勋章、二级母亲奖章、二级卫国战争勋章、劳动红旗勋章等。
1991年12月26日晚,因心脏病猝死,安葬于奥西诺维茨集体公墓,终身未婚,遗有养女加琳娜在世。
写到这里,这金属羽毛笔也在卫燃的叹息中另起一行,列出了每一枚勋章的详细信息。
接着,它又写下了一组坐标,以及一个位于奥西诺维茨的详细地址。以及“加琳娜·瓦伦丁诺夫娜·艾特曼”这样一个卫燃无比熟悉的名字,和一个座机电话号码。
略作等待,那支金属羽毛笔在这一页的最后写道,“这是一首由全体列宁格勒人用生命演奏的伟大赞歌,它击退了饥饿、寒冷、绝望和万恶的法吸丝,它带来了希望,也带来了光明。因为人心不泯,所以高贵且坚强。”
“人心不泯,所以高贵且坚强”
在卫燃的呢喃中,这澹黄色的纸页翻到背面,那支羽毛笔也在缓慢旋转的红色漩涡下写到,“那个冬天格外的寒冷也格外的温暖,那里发生的一切让人如坠深渊一般绝望也让人永远心怀光明和希望。
我亲爱的家人,愿你永远不受饥饿和寒冬所困,愿你永远远离战争和绝望。愿你永远心向光明,愿你永远怀揣希望。”
让卫燃没想到的是,随着那支金属羽毛笔砸落在桌面上,那红色漩涡的下面,竟然一次性出现了三个仅有乒乓球大小的并列蓝色漩涡!
静等了片刻,见这三个蓝色漩涡没什么额外的动静,卫燃这才疲惫的松了口气,收起了金属本子和那支小小的tk手枪,起身拉开了窗帘,眯着眼睛,尽情享受列享受宁静祥和的圣彼得堡明媚的阳光,和没有硝烟味的空气。
许久之后,他却无声的叹了口气,默默的又拉上了窗帘,取出许久没有碰过的古琴瑶光,一遍又一遍的弹着他会的那几首曲子,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积压在内心的那些绝望和无力,以及那一幕幕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的画面。,!
将那张白嫩嫩的小脸,埋在了狗子的蓬松的皮毛里。
“你们在哪发现它的?”卫燃难以置信的问道。
“那是列宁格勒战役结束之后了”
凯来洛一边引着大家走到不远处的长椅坐在一边解释道,“我陪着柯娜大姐去安葬维亚太太和莉迪亚大姐,然后就看到了躲在那里的约瑟夫,它的小窝里还有不少被压坏的捕鼠笼子,和当初你送给我的那些一模一样。”
“真是个忠心的小家伙”卫燃摸了摸凑上来的狗头,“马特维安葬在什么地方?”
“他的家人已经没了”
柯娜短暂的沉默过后解释道,“我把他和弟弟妹妹们安葬在了一起,就在奥西诺维茨港,就在那片白桦林里。”
“那片草地吗?”卫燃下意识的问道。
“对”柯娜和凯来洛异口同声的做出了回应。
“你呢?”卫燃看向柯娜,“你现在还在港口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