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来就是医院的护士”
那俩小太妹异口同声的说道,接着,其中一个还搂住了那位医生的胳膊,“他虽然不是因塔人,但现在是我的男朋友。”
“以后也是”那名医生无奈的纠正道。
“我是因塔人”
驾驶急救车的司机朝着卫燃挥了挥手,“每次我们的人有人受伤,都是我们几个负责拉到医院里的。”
“我以前是铁路乘警”
躺在担架上的帕夫洛自我解释道,“我的爸爸妈妈是因塔人,是格列瓦想办法把我调到喀山工作到,这一片的治安由我负责。”
“刚刚那个中年警察和我的爸爸是中学同学”格列瓦咧着嘴解释道,“上小学的时候,我和他的女儿还谈过恋爱呢。”
闻言,卫燃刚刚松了口气,格列瓦的电话却被打通了。
“维克多和你在一起吗?”电话刚一接通,安娜老师便直来直去的问道,“他受伤了?”
“没有”格列瓦说着,将手机递给了卫燃。
“怎么回事?”安娜开口问道,“我刚刚接到了谢尔盖打来的电话,说”
“安娜老师”
卫燃清了清嗓子,等电话另一头的安娜老师停下来,这才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所作所为解释了一番。
“你做的很好”
安娜明显松了口气,接着不忘夸赞道,“你是个历史学者,这种事交给警察是最明智的决定,对了,你受伤了没有。”
“没有受”
卫燃说道一半却停了下来,改换口风说道,“我受到了非常严重的伤害,那些混蛋为了问出相册的下落对我进行了拷打。”
“等下我会安排记者去医院对你进行采访”安娜老师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这也能接受采访?”
卫燃一番滴咕之后,却不由的想起了傍晚时候那位名叫萨曼莎的女巫师给自己的占卜,“最近的运气不错,将会收获很多的猎物。”
看了眼身后那些被押送进警车的西装男,再看看尚且拿在手里的手机,他也不由赞叹了一句“这巫师有点东西”
“你刚说什么?”格列瓦茫然的问道。
“没什么”
卫燃将手机还给对方,“白天你送来的那个小姑娘和那个中年女人还在三楼的客房里躲着,等下你安排人过去照顾一下她们,家里还停着电呢。”
“交给我吧!”格列瓦说话间,又一次拿来那个小太妹的手机拨了出去。
几乎在他们搭乘的这辆急救车开进医院的时候,另外几辆救护车这才姗姗来迟的赶到了卡班湖畔,将那几具勉强还活着的倒霉鬼粗暴的抬上了救护车的车厢,在警察的陪同下,慢悠悠的开往了医院的方向。
至于那些被活捉的,此时也早已搭乘着警车来到了警察局,而在碎了不少大玻璃的时光图书馆外面,除了围着警戒线,还停着两辆闪着警灯的警车。
只不过,此时那警车里冒出的自热火锅特有的香气,以及伏特加的辛辣气息,似乎也吸引了留下来看守现场的四位警察全部的注意力,以至于完全没有看到隔壁停在地下室入口的厢货卡车似乎拉走了什么。
他们更没有注意到,就在他们频频举杯的同时,还有个蓝毛儿小混混在给他们送来一大瓶卫燃带着洛拉亲自制作的酸黄瓜之后,还顺便将一支紧急弄来的波波沙冲锋枪,连同装了几十发空包弹的弹鼓,一起放在了同样被警戒围着的别墅二楼客厅的桌子上,顺便,他还接走了陆欣妲和萨曼莎。
当然,他们更不知道,此时刚刚被小护士搀扶着,一瘸一拐走出急救车的卫燃,正在镜头前,心有余季的控诉着有人劫持自己,准备寻找什么见鬼相册的法吸丝恶行,以及对方试图灭口的残暴行径。
同时,这个脸色惨白,明显被吓坏了的年轻历史学者,也语无伦次但却格外真挚的感谢着勇敢的俄联邦警察帕夫洛大士,以及见义勇为的热心市民格列瓦先生。
当然,被他反复感谢的,还有更多勇敢无畏的警察和那些不知道名字的好心人。以及这座勇敢热心的城市,给他这个独自在喀山留学的普通华夏留学生带来的温暖与感动。
相隔没有多久,帕夫洛所在的警局,也发布了通报,明确的指出成功击毙了八名入室抢劫并且试图劫持人质的持枪外国人,并且额外重伤了两个匪徒,活捉了六名匪徒。
当然,这些新闻在这天的夜里相继出现在网络上的时候,和帕夫洛以及格列瓦共处一间病房的卫燃也在视频通话里好好的安抚住了仍在法国做客的穗穗。
顺便,他也浏览着网咯上,在自己遇袭的新闻视频界面下,对招核法吸丝以及澳大利亚政客的各种口诛笔伐。
“这一波可真不亏”
卫燃在挂断穗穗的视频之后暗自滴咕了一句,虽然那些持枪上门的“盗版千叶戈男”给家里和图书馆折腾的一团糟,但也算是彻底给自己洗刷了所有的嫌疑。
不仅如此,等自己出院之后,也算是有正当的理由来报复那些想绑架自己的混蛋了。,!
候,那位警察已经驾驶着警车粗暴的撞开了院子的铁栅栏门,一脚急刹车停在了那几个生死不知的窃贼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