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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业,这才客客气气的买了五个烧饼皮,并且让那位孟大爷帮忙把熏肉和香肠全都切了夹在了烧饼里。
用刚刚买的一个碎花布兜子拎着这些吃喝慢悠悠的返回泰华楼的门口,离着老远,他便看到自己的车子附近,正有个头戴报童帽身穿背带西裤白衬衫的男人,正东张西望的踅摸着什么。
没管对方,卫燃又找了一家饮冰室买了瓶冰凉的汽水,这才走回车子旁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都没等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那个穿着背带西裤的男人便凑了过来,一团和气的问道,“朋友,能不能借个火儿?我这抽烟没带着火。”
“那边”
卫燃抬手指了个方向,“那不是有卖烟的吗,他们肯定有洋火卖,你就算不买,找他们用一下也不会拒绝的。”
“我”这背带裤男人咧咧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卫燃可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随后便摇动着车窗缓缓上升。
“哎哎哎!等下兄弟,等下。”那背带裤男人说话间已经用手压住了正在上升的车窗。
见状,卫燃也立刻警惕的将手伸到了后腰处,抽出那支ppk小手枪压下了击锤止住了对方,“怎么着?劫道劫到我头上了?老子一枪崩了你信不信?!”
“别别,兄弟,别误会!”
这背带裤男人立刻松开手举了起来,陪着笑说道,“我不是坏人,真不是,我”
“你什么你?滚远点。”卫燃说话间,已经用车门推着对方后退了几步,钻出车子的同时,却也把握枪的手藏在了只摇起来一半的车窗后面,有恃无恐的大声说道,“你特码哪来的老坦儿,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敢在泰华楼门口劫道!”
这一嗓子可不要紧,不但周围路过的人看起了热闹,就连泰华楼门口那俩五大三粗的门童都看了过来,紧接着便撸胳膊挽袖子的各自拎着一根不知道哪来的警棍走了过来。
“误会!天大的误会啊!”
那背带裤赶紧解释道,“记者!我是记者!风月画报的记者!我这小体格儿都没车轱辘壮实,我哪敢劫道儿哇!”
不着痕迹的瞟了眼那俩已经拎着棍子走到车头位置的门童,卫燃收起枪之后,顺手拿起了放在仪表台上的烧饼夹肉咬了一口,骂骂咧咧的问道,“那你特码干嘛把手伸老子车窗里?抢老子烧饼还是抢老子的熏肉啊?”
这话一出口,不但周围看热闹的笑了出来,就连那俩本来准备开揍的门童都跟着一乐,而在泰华楼对面的二楼,那位换上了长衫的植田先生也暗暗的骂了一句蠢货。
“爷,这位爷,您真是开玩笑了,我真没有恶意。”
那背带裤说着,小心的凑到卫燃的近前说道,“我真是记者,我就是想问几个问题。”
“问特码什么问?滚蛋!”卫燃没好气的挥挥手,“再特码凑上来老子抽你啊!”
“得!我滚,我滚!”
那背带裤眼瞅着这话没法聊下去了,只能无奈的离开了已经开始热闹起来的人群圈子。
“麻烦两位兄弟镇场子了”
卫燃扭头客气的和那俩门童招呼了一声,随后弯腰从车里拎出来一包炒花生递过去,“来来来,拿着吃别客气。”
那俩门童见状,连忙将手里的警棍别在腰带上,各自从卫燃捧着的纸包里抓了一把花生。
一番闲聊打发走了这俩门童回去继续站岗,卫燃也重新坐进了车子里,大口大口的吃起了充当晚餐的烧饼夹一切。
约莫着过了能有半个多小时,当卫燃吃撑了肚子点上一颗饭后烟的时候,那个背带裤却又凑了过来。
“你特么”
“这位爷,这位爷!”
这背带裤格外客气的打断了卫燃的臭骂,伸手递过来一封银元,陪着笑说道,“我真不是劫道儿的,我是认出来这是美香小姐的车啦,就想着问几个问题。”
一边说着,这背带裤又递过来一个证件,“你看,我真是记者,风月画报的记者,我们报社就在这三不管儿里面,您要是不信,我带您去我们报社坐坐?”
“行啊”卫燃出乎预料的痛快,“你们报社具体在哪条街,我这就去。”
“嗨!嗨!我真就是只问几个问题还去什么报社啊”
这背带裤慌了慌,一边动作迅速的收起他那所谓的记者证一边说道,“我也不让您白回答啊,谁跟袁大头过不去啊是不是?”
“你想问什么?”卫燃掂了掂拿在手里的那一封银元问道。
“我想知道,最近美香小姐去哪了?我看叙情书寓最近好像不接访客了,是不是”
“停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