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就是我的道歉，耽误大家时间了。”
声音带着哭腔，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道歉结束，孙思语放下麦克风，立即抹着眼泪状往台下走。
一些不知情的学生和老师已经在底下讨论起来：
“都哭了，看来是很后悔了。”
“孙老师看着也不是故意的。”
“是啊，她说的多好，几乎要哭出来，还强忍着不让我们看到。”
“平时她的业务能力也很好，这次肯定是失误。”
……
十三班同学：“……”
姜栀：“……”
搞这出是吧，等下她也哭一个。
当然也只能在心里说说而已，即使同学们也很不满，这个道歉也只能到此结束。
随着赵校长的一句“自由解散”，底下的同学陆陆续续往教学楼方向走。
姜栀吩咐十三班一句，随即也打算回办公室准备上课。
目前楼梯有些挤，她没有急着上去，而是找了个舒服无人的角落站着，打算等人少了再上去。
就在姜栀打算降低音量回放道歉的录音时，她被叫了一声。
“姜栀。”
姜栀没有回头，她知道是谁，大概是打算来和她抒发一下感想。
孙思语手里还拿着草稿，咬牙切齿，“这次，你赢了。”
“哦，所以呢。”
孙思语被眼前女人的云淡风轻给气到，气急败坏地几乎跳脚。
“姜栀，你现在很骄傲是吗？”
“还行吧，毕竟跳梁小丑也不是每次都能看到。”
闻言，孙思语指甲要捏到肉里，忽地想到什么，又笑了下，“你不要忘了，当年你的那件丑事还在我手里握着。”
听到这话，姜栀才给她一点眼神，“当年的事，我当然没有忘。”
孙思语以为她害怕了，得意笑出声，嘲讽着，“市长千金，高中的时候还不是上赶着倒贴的赔钱货。”
“现在拿当年的事情来说我，还太早。”姜栀压着情绪，气势却步步逼人，“你认定我不会反击，所以肆无忌惮。”
她眼底闪过一丝狠戾，语气带刺，“我现在告诉你，当年你给我带来了什么，接下来，我要一点一点还给你。”
孙思语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身上的戾气这么重，愣了几秒，硬气回话：
“那我等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离开角落，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见着她走远，姜栀身上的刺也逐渐缩了起来，在原地深呼吸几分钟后，她才缓缓往教学楼走。
回到办公室，趁着还没到上课时间，她回着男朋友的微信。
周田螺：【听到道歉了？】
周田螺：【该不会边听边咧着个大牙笑吧。】
姜栀抿唇笑，回他，【才没有那么夸张。】
那边回得很快，【解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