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其他女。”
他嗓音低哑,语气中似乎挽留。
许知俏迎着他炽热又坦诚目光,只稍稍一顿,又恢复了平清冷,好似任何留恋一般,看得他心头越地冷。
“可确实想继续了。”
许知俏闭了闭,感受着体内余韵慢慢平息,声音平静许多,
“会无期。”
四个字狠狠地戳在他心上,从未过憋闷让他心里特别,种失控感也让他措手及。
勉强压下愫再次喷涌而,他捏她脸颊,灼热压下,带着一丝压迫和惩罚,强势地吻了她。
许知俏感受到他明显变化,错愕地睁了睁?”
男沉默无声,&xeoo身体力行地给了她一个答案。
从上到浴室,从沙再到那张上,整个房间处处可见他们留下斑驳印记。
直到许知俏累得了力气,趴在上睡了过去,男才慢慢停了下。
他也离开她身体,只俯下身,轻轻吻着她被香汗浸脊背,虔诚得如同亲吻着毕生信仰。
下肌肤因凉意轻轻打了个颤,傅时墨眸光被夜所染,清冷中透着一丝坚定和执着。
他抬手抚着她柔顺长,嗓音蛊惑:
“想甩了?做梦。”
辈子,她都别想从他手心里逃走。
许知俏知道一晚做了多少次,也知道对方什时候走,依稀记得他给她清理了身体,又调了室内温度,最悄无声息地离开。
得说,他确实个很合格伴。
一觉醒,次晌午。
许知俏被频繁手机震动声唤醒。
她扶了扶额角,抓过手机接通,
“喂。”
嗓音哑得像话。
电话那端静了一瞬,随即响起女暧昧调侃声:
“哟,大美,看你昨晚过得很刺激嘛!”
许知俏开了免提,把手机丢在一旁,闭上睛和对方聊天,
“亲爱,你提醒要误机吗?”
“当然”电话那端声音软糯香甜,像一颗大白兔糖,
“算起一年多见了,都想死你啦!对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嗯,”许知俏强睁开睛,扫了一空荡荡房间,和角落里那个孤零零行李箱,点头,
“都收拾好了。”
接下只要把整个凌乱单直接丢进垃圾箱就可以了。
“药也带了吗?”
软糯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医生说什注意事项?”
许知俏醒了大半,声音冷清,
“昨天去找过心理医生,他说可以先停一段时间药,暂时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