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要是给驭鬼者，那就相当于多了一条命，也多了一个绝对忠诚的伙伴。
“林凡别看了，反正冥币也花光了，不如早点回去，这里的厉鬼越来越强，太危险了。”
见林凡还盯着鬼面具，方源连忙劝道。
随着他们一路深入商业街内部，遇到的厉鬼一个比一个恐怖，作为驭鬼者的方源，简直是压力山大。
要不是有林凡的领域保护，估计他现在腿都有些软。
就拿眼前正在出售鬼面具的摊主来说，一副中山装打扮，看着像个病怏怏的老人。
然而浑身庞大的诡异气息，却铺天盖地，周围都没有其他的厉鬼敢接近，更别说人了。
方源估计，这老人至少也是掌握了鬼域的厉鬼，甚至更强。
也就林凡像个没事人一样，还在问东问西，换作其他人，估计连诡异气息都承受不住。
“这东西我要了，老人家能不能赊账，回头我再送钱过来？”
林凡却是无所畏惧，自顾自地和摊主沟通。
逛了几十个摊位，林凡也摸索出商业街的一些规律。
这些鬼摊主，基本上都可以沟通，只不过智慧有高有低。
最外围的摊主，更像是npc一般，只会执行一些设定好的命令，其他的就没法交流了。
不过随着深入商业街，摊主也越来越智能，就比如眼前这位老人，甚至还为林凡解释起了商品的作用。
虽然沟通起来，没有和人类那样顺畅，不过也相当不错了。
当然，林凡提出赊账，也不是没事找事，他是想测试一下鬼摊主的智慧到底有多高，还有商业街的交易规则。
“不……不行，交钱……”
听到林凡的话，老人阴恻恻的脸变得更加傻白，嘴里含糊不清的朝着林凡说道。
林凡顿时察觉到周围的诡异气息更加浓郁了，这是在警告他。
不过这点诡异力量，根本无法伤害到林凡。
老人的实力，根据林凡的感应，也就堪堪达到高层鬼域的程度。
别说现在突破炼精化气六层的林凡，就算是没突破之前，这个老人也没法把他怎么样。
说实话，要不是顾及商业街的规则，林凡都想直接抢劫了。
不过这些鬼摊主，都是和商业街绑定的，一旦有人抢劫，或者攻击摊主，就会被商业街的规则针对。
林凡暂时还没有能力，和整个商业街对抗，毕竟这里的厉鬼不少。
想了想，林凡还是把鬼面具放下了。
看到林凡放下面具，一旁的方源也是松了口气！
他还真怕林凡头脑一热，把面具给抢了，到时候他们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关于商业街的规则，方源也是知道的，来之前他就通过林凡查阅了资料，自然明白抢劫是行不通的。
“林凡，商业街应该可以接任务，我们去找找看，以你的实力，挣点冥币应该不难。”
方源连忙说道。
这鬼面具的效果的确是强，别说林凡，他也是十分心动。
这可是能够制造分身的灵异物品，方源之前听都没有听说过。
可惜就是太贵了，而且摊主也不接受兑换和赊账，不然林凡也可以用其他的东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