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按照正常逻辑,再怎么清理掉车辙印和脚印都是不可能很彻底的,然而现场确是异常干净,这就说明了一些问题。”
“是什么问题,”上官云倩双手托着下巴。
“暂时还没有想到。”
“一个下午,就换来这四个字啊?”
“有些人一生连一个字也换不到。”
“是什么字?”
“情!”
“情?为什么换不到?”
“天下文字千千万,唯有情字难落笔。”
“情字写起来很难吗?”
“这是要用一生去写的!”
“哦,怪不得你想孤独终老,原来你写不来这个情字。”
“小云,你……”
林子冶盯着玻璃外,上官云倩转头看去,这不是白天那个溜冰场的张小兰吗?
“她在和一群染着五颜六色头的人说什么?他们好像在看我们,子冶,要不要报警?”
“没事,小云,不用害怕,坐我旁边来,一群社会的渣渣,不就是染着头嘛,再冲动也会讲道理的。”
上官云倩起身坐到林子冶旁边,紧紧地抱着林子冶的胳膊。
林子冶看着一群小混混走进店里,站在桌子对面。
“兄弟,聊聊?”
“我不喜欢称兄道弟的人,也不喜欢染着五颜六色头的人,想要聊聊也不是不可以,那就光明正大的聊。”林子冶头看着红毛。
“哟呵,挺豪爽的,”红毛坐在凳子上,“有个性,老子喜欢,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就是这条街的扛把子,人称羊哥。”
“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