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当然走,现场还要最后处理一下,你们先走吧。”
“那行,我们就先走了。”
两人走出办公楼。
“子冶,我怎么总是感觉这个木总怪怪的?”
“哪里怪怪的?”
“我也说不清,好像她和她老公之间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她不是说了嘛,有些事情我们没有经历,根本体会不到那种感觉。”
“不对,应该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嗯,我的感觉告诉我,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不是简单的女人?就是阴险的女人,等等,阴险的女人?难道那些卜卦的人是木清依找来的?”
“子冶,你这样说的话,很有可能。”
“可能什么?木清依可不相信这些,再说了,她完全不知道熊宾去哪里卜的卦,而且又不是在一个地方卜的卦,你这次感觉错了。”
“感觉错了吗?那为什么木清依不悲伤?”
“也许是不爱了吧,现在离婚的那么多,也不差他们一对。”
“不爱了?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就像有时候你爱理不理我似的,是不爱了,就懒得搭理我。”
“我什么时候不搭理你了?”
“我是打个比喻。”
“要不你换了比喻,这个比喻伤害到了我。”
“我不,我要狠狠地伤害你,上车。”
两人回到神探社办公室已经是晚上六点多。
回到办公室,躺在沙发上。
“累死我了。”
“你一个人坐车的比我开车的都累?”
“我是紧张的累,你那速度,没有心脏病也能吓出心脏病。”
“速度快吗?八十码而已,是你胆小,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