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生,才能以铁血手腕拨乱反正!”他眼中有兴奋的光芒跃动:“祖龙皇帝会再来一次焚书坑傩,这一次一定比上一次更加猛烈!这片江山,涌现的新地,
将会用滩师的血来清洗!”
许应定了定神,他虽然连这一世的记忆都不曾恢复,但隐隐觉得徐福要做的事情,未必是好事。滩法虽然有着各种各样的弊端,但却是炼气士功法的补充。
“我应该告诉他们,仅用炼气士的功法无法长生。”许应心道。这时,他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突然怔住。
徐福也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僵硬,微微一证,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是一位风流倜傥的年轻公子和一位娇媚可人的美妇人。徐福疑惑道:“许君认得香公子和十三娘?”
许应轻轻点头,漠然道:“自然认得。”
徐福向香公子和十三娘招手,两人连忙上前,香公子率先一步拜下,笑道:“晚辈香海空,拜见不老神仙!许老祖,晚辈有眼不识泰山,
上次在奈河上冒犯了老祖,还请老祖海涵大谅!”
十三娘也忙慌上前,盈盈下拜,楚楚可怜道:“楚十三娘在奈河上冒犯前辈,今后再也不敢。前辈要打要罚,还是做些其他什么,晚辈都依你。”
说罢,眉眼偷偷抬起,往上瞄,看许应脸色。许应面色如古井无波。
徐福笑道:“原来是这件事。我说为何许君会认识你们两个呢。你们犯了大错,冒犯许君,我不能轻饶你们,但是而今正值用人之际,先将你们的过错记下,今后发落。”
香海空和楚十三娘又惊又喜,抬头看向许应。
徐福笑道:“许君,你将他们当个屁放了吧。”他挥一挥手,让两人离去。“且慢。“
许应淡淡道,“屁可以乱放,但人不行。”
徐福转头,惊讶道:“莫非许君不解气?香公子、十三娘,许君不解气,你们看着办。“
香海空迟疑一下,取出一口剑,咬牙插入自己的大腿。楚十三娘见状,也取出一柄飞刀,插入自己的腹中。徐福摇头叹息道:“你们又是何苦作践自己?许君,你看?”
许应目光落在两人身上,轻声道:“他们截杀我的仇,我当场就报了,将他们打得骨断筋折,因此我留下他们不是寻仇。”香海空和楚十三娘各自松了口气,站起身来,赔笑道:“老祖大度。”说罢相互搀扶着便要离开。
许应道:“你们不能走。”两人停步,望向许应。
许应目光森然,道:“我想知道,瘟神是你们召唤的吧?”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他乘着棺中少女的楼船,看到奈河两岸悲惨的景象,无数尸体堆积成山,在火中燃烧。他也记得亲河改道,多少人家破人亡,死于因此造成的鬼神入侵之中!
他寻找真相,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为这些枉死的人报仇!香海空和楚十三娘脸色顿变,看向徐福。
七和大钟一直不明白许应的用意,闻言顿时醒悟过来。当初奈河改道,棺中少女请许应出手,鞭送瘟神,火烧天空万里,瘟神为何会降临,奈河为何会改道,都是未解的迷!
“你们召唤瘟神,献祭了多少人?”
许应目光落在这二人身上,面色如常,看不到丝毫的喜怒,道,“瘟神害死了多少人?百万?还是干万?奈河改道是否也是你们做的?阴间入侵呢?与你们是否有关?“
香海空额头冒出细密冷汗,不住的望向徐福。
徐福轻声道:“这件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香公子,十三娘,倘若真的是你们做的,你们承认便是。”
楚十三娘咯咯笑道:“献祭瘟神的确与我们有关,奈河改道,也确实是我们做的。不杀些人献祭瘟神,瘟神怎么会降临?瘟神若是不大开杀戒,焉能让奈河改道?“
香公子连忙道:“奈河改道后,才会水淹小石山,冲击荒庙,救出被镇压在石井中的炼气士!&ot;
大钟闻言不由暴怒,悲愤道:“原来奈河改道的那天晚上,是你们在攻打小石山!是你们害得我三干年功劳毁于一旦!我那井中,镇压着三干年前作乱的天神!“
楚十三娘快言快语,道:“只是那个女子不识好,我们救了她,她反倒不领情,打伤了那口钟便走!”香海空道:“她还在竺度国火烧瘟神,出手愉袭“徐福咳嗽一声,香海空心中凛然,不敢再说。
徐福微笑道:“这件事本是一件小事,为了炼气士复辟的大业,总有一些东西要西牲。牺牲这些人命,换来炼气士的崛起,我以为值得&ot;
“徐兄问过被牺牲的那些人了吗?”
许应问道,“是否有问过他们死得是否值的?”
徐福皱眉,叹道:“许君,四干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倔强。你在凡间摸爬滚打,做了四干年的凡人,四干年挨了多少生活的毒打,还没有被磨平棱角吗?”
许应心中怒火滔天,目光森然,道:“徐兄,不要与我为敌。”他向香公子走去,道:“今日,我要杀两个人!“
突然,徐福哈哈大笑,从背后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笑道:“之前的事只是一场误会。”许应无法移动身形,转头目光与他的目光相对,轻声道:“如果不是误会呢?“
徐福眼角的伤口渐渐变红,目光渐渐转冷,松开他的肩膀,笑道:“四干年了,你依旧没有变过。当年在海上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的眼神。当年,你给我留下的疤痕,制今没有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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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生,才能以铁血手腕拨乱反正!”他眼中有兴奋的光芒跃动:“祖龙皇帝会再来一次焚书坑傩,这一次一定比上一次更加猛烈!这片江山,涌现的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