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度笑着附和说道:“殿下是太子,大明的储君。让他余少东为殿下效力,那是看得起他。这事应该很容易才是,殿下派人通知他一声,不就是了?”
朱标看着浑身上下好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韩度,无奈的瞪了他一眼,解释道:“如果事情有这么简单,那就好咯。孤派人去招揽过他,被他拒绝了。说什么,是孤的石炭把他逼到今天这个地步的,他宁愿死也不会为孤效力。”
那我就更加没有办法了。
韩度两手一摊,轻笑着说道:“那殿下也不应该来找臣啊,臣这个始作俑者要是去了,岂不是越帮越忙,事情只会变得更糟。”
朱标算起来只是间接的伤害到了余少东。而韩度却是亲手操刀把余少东打落尘泥的,自己要是去了,说不定余少东走投无路发起疯来,会和自己拼命。
();()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韩度觉得,自己最好还是离余少东远一点。毕竟陷入疯狂的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所以才让你想办法啊,你脑子比较灵光,赶紧想一个办法出来。”朱标不满的瞪了韩度一眼。他也是没有办法,才想着把韩度拉来,想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
我特喵!
要不是看在你是太子的份上,小爷我才不伺候。
不过韩度埋怨归埋怨,朱标发话了,该想的办法他还是要绞尽脑汁的想的。
想了一下,韩度放弃了,无奈说道:“臣现在连余少东的人都找不到,就算是有办法,那也搭不上话啊。”
朱标闻言,脸上顿时一喜,连忙问道:“你真有办法?”
韩度见朱标这么急切,连忙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个,臣只能勉强一试。究竟能不能成,臣可没有丝毫的把握,毕竟他现在肯定恨死臣了。”
要是朱标只是想尝试一下,能不能招揽到余少东都无所谓的话,那韩度自然敢大包大揽。但是既然朱标现在表现的很是急切,那韩度就不敢朝他打包票了。这种事情,变数太多,韩度得先把自己从这个麻烦里面给摘出去才行。
能不能成,韩度不敢保证。
能成,那自然是皆大欢喜;但是万一要是成不了,那朱标也不能怪到自己头上。
“行。”朱标干净利落的点头,答应下来。“孤知道他在那里,他这些天都在一家酒楼里面酗酒,咱们现在就过去。”
酗酒?看来这余少东是备受打击了,想要醉生梦死啊。
不过这也说明了,余少东还是没有被自己逼迫到极限。毕竟他有钱喝酒,没有道理会无钱吃饭。
韩度无奈的看着朱标拉着自己的手,只好不情不愿的跟上。
谭家楼是京城外城的一家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