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我不,我不,爷啊,你莫不是伤到子孙根了吧”苏柒柒哀哀怯怯地痛哭流涕着,双手却极其不老实,揉搓着秦湛的身子,上下其手,罪恶的手伸向某人胯下,纠结
并非纠结摸不摸的问题,苏柒柒心道,那玩意儿自己也长过的好吗,还伴随了劳资一两个月呢,一坨软肉罢了,没啥好羞涩的。顶点
苏柒柒陷入激烈的思想斗争中,当下时机不可谓不好,堪称天赐良机,要不要干脆趁着眼瞎把那玩意儿捏爆算球了,捏爆一了百了,他好,我也好。
从今往后他在也不用烦恼后院之事,又不会跑来垂涎自个的美色,我也省了应付。
好像挺两全其美的呢
恶向胆边生,说干就干,苏柒柒一手探向某人胯下,一把抓着肉坨坨,还未来得及使劲,一剂强力猛然将她顶倒在地。
当那只邪恶的手触碰到命根子之时,秦湛没由来的产生了一种极度的恐慌感,心间骤然生出浓烈的不妙感,可能是源自男人的本能吧,直觉告诉他,在不阻止极可能会发生一件惊天动地,不可换回的大事
一时之间秦湛神经末梢都绷紧了,强烈的求生欲激发了全身的洪荒之力,王八气一开,倏地顶开背上的重量。
一朝坐起来,他面沉如水,冷冽的目光锋利无比,睥睨地望着趴在地上的女子。
苏柒柒一骨碌爬起来,犹自挥着手,盲抓过去,关切道“爷,爷,爷你在哪呢,你没事吧,呜呜呜”
哭唧唧几声,伤心欲绝地说“爷啊,你说句话啊,妾担心你”
可不是伤心欲绝嘛,目的没达成
功败垂成啊握在手心的鸟儿眨个眼就特么飞了,关键时刻那玩意儿跟长了翅膀似的,烦人
大好的机会就这么溜走了,功成名就只差一线啊,好特么不甘心哦老天不成全我啊
秦湛挥开面前胡乱挥舞的手,气得青筋暴露,血脉喷张,太阳穴突突地狂跳,愤懑,怒不可遏到极点,这个女人简直蠢笨如猪,不可理喻,闹什么自尽啊闹场自尽没死得了,反倒压断了别人的手腕子
人家不止没死成,连剪刀的边都没摸着,人家也很冤的好不好。
秦湛凝视着眼前披头散发的疯女子,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当众哔了狗的感觉,太特么糟心了
若不是修养境界高,秦湛这会估计已然破口大骂。
不知羞耻,胆大妄为的死女人,居然居然
他都不好意思喝斥出来,如何开口
斥责她抓住自己的命根子欲行不轨叱责她不该压自己身上想想便觉着怪诞,其间还参杂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暧昧,如何说得出口。
有口难言,说不出得憋闷。
秦湛只觉心头憋气郁结得紧,手腕子疼
郁气纵横的秦湛萌生出一个念头,我特么为何要跑来这里自找苦吃
南院怕不是与自己八字相克吧
风水不好
不不不,南院好得很,糟糕的是这个死女人。
秦湛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托着骨折的右手直起身,黑着脸清清冷冷地说“明日去祠堂跪满一个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