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往江边方向找,先确认夜惊堂的安全。他也要治伤,离此地应该不会太远。”
“叽!”
鸟鸟见此,连忙飞上了高空,盘旋一圈儿后,朝着有灯火的地方飞去……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
客栈房间里,梵青禾自己擦干净身子,穿好衣服躺在枕头上,用被子蒙着脑袋,到现在还回想着刚才坐起身来,在夜惊堂和凝儿姑娘面前甩团团的场景。
因为太过羞耻,梵青禾都恨不得配一副失忆的药,把刚才的事儿忘了,顺便给夜惊堂和凝儿姑娘也吃一点,彼此就当没发生过,但这显然不可能。
上次黑灯瞎火摸一下就算了,这次近在迟尺看了个清楚,清白不是全毁了吗……
梵青禾辗转难眠,都不知以后和夜惊堂碰面该怎么相处……
而另一边。
不远处的房间里,按摩调理已经悄然结束。
夜惊堂靠在枕头上,指尖在西瓜上画着小圈圈。
骆凝脸色残留着红晕,因为刚才怕梵姑娘听见,闷不吭声憋的相当不容易,此时忙完了,还有点如释重负之感。
发现夜惊堂指尖不老实的画圈圈,骆凝抿了抿嘴,不悦道:
“你不是嫌小吗?手拿开。”
夜惊堂可从来没有嫌小,小西瓜又不是小苹果,比三娘梵姑娘小一捏捏罢了,凝儿身形苗条,细枝硕果,视觉冲击力还相当强。
见凝儿因为方才一句话不满,他含笑道:
“开玩笑罢了,我不那么说,你怎么会闷死我。”
“哼……”
骆凝想说两句,但又怕滴咕太久,夜惊堂又来劲儿了,到时候她肯定不好走,折腾到天亮才回客栈,就没法和白锦解释了。
为此骆凝稍作犹豫后,慢慢撑起身来:
“天色太晚,我要回去了,你去伺候你的梵姑娘吧。”
夜惊堂也不好强留,便坐起身,在脸颊上一边波了一下,波的凝儿眼神微凶,才老实穿上衣服,去楼下打来热水洗澡。
骆凝洗的干干净净,确定待会不会被白锦闻出什么后,才穿戴整齐和夜惊堂一起下了楼。
到了后半夜,镇子上已经没了行人,四处黑灯瞎火,只有几个客栈还亮着灯。
骆凝身着青衣头戴帷帽看起来就是个拒人千里的清冷女侠,和刚才还自己翘着,让小贼赏月品花的受辱侠女已经没了半分关系。
而夜惊堂则还没从温柔乡缓过来,握着袖子下的手儿缓步行走,想了想道:
“新宅早就安置好了,可惜没住上几天,如今下雪,花园里应该很漂亮。”
骆凝听到这些话,就被勾起的相思,舍不得离开小贼了。她压住心神,平澹道:
“我坐船路过京城,到时候我和白锦回家看看便是。”
“薛教主身份可不一般,往京城跑怕是不太安全。”
骆凝想了想,觉得这是个问题,就抬手在夜惊堂腰间摸了摸,取出黑衙的牌子揣进自己怀里。
?
夜惊堂眼神有点无奈,搂着凝儿肩膀:
“骆女侠我倒是放心,但薛教主……嗯……你可千万别让她拿这牌子乱来。”
“这我自然知道?”
骆凝把牌子收好,又从腰间取出块牌牌,上面写着‘燕魂不灭、烈志平天’,放进夜惊堂腰间:
“这牌子以后你拿着吧,我让白锦再给我刻一块。虽然你是武魁了,朝廷也保着你,但终究不全面。有了这块牌子,你就是双头龙……”
??
夜惊堂表情一呆,难以置信看着旁边的高冷凝儿。
骆凝话语也是一顿,觉得哪里不对,略微回想,才想起这个词,是在侠女泪上面看来的,指的是一次连接两个受害者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