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真人见夜惊堂还敢嘴硬,把衣领合上,转而拿起酒葫芦,目光望向大恶棍:
“哼~不说就什么都没有,你慢慢憋着吧,你敢把反应压下去,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起来,把你难受死。”
这种看得见吃不着还得一直被勾起食欲的事情,确实算得上一种酷刑。
夜惊堂如果真瘫着,估计连三句话都扛不住,就得说啥听啥,但可惜的是,他早就没事了。
眼见水儿仗着他不能动,竟然耀武扬威起来了,夜惊堂也不惯着,等水儿刚把酒喂进嘴里,就抬头凑上前:
“给我也来一口……”
“呜?!”
璇玑真人风轻云澹的神色色变,想要起身脱离战场,却被夜惊堂抓住了手腕,直接摁在了枕头上。
璇玑真人前天都被搞怕了,眼见玩脱,兴师问罪的眼神当场烟消云散,用力扭了几下:
“呜呜……”
夜惊堂倒也没粗鲁道强行撕裙子,狠狠波了口后,略微抬头,摁着小水水:
“知错没有?”
“……”
璇玑真人确实有点怂,但让她开口认怂,显然比把她弄死还难,当下眼神一冷:
“夜惊堂,你真以为我不会生气是?你让开!”
夜惊堂见水水嘴硬,也不多说,把裙摆拉起来,开始摆架势。
璇玑真人推了两下,但这种时候怎么推得过男人,眼见要挨棒子了,咬牙看向外面:
“青禾!”
而与此同时,隔壁房间。
梵青禾在妖女进屋后,哪里会和苦主似得继续在房顶放风。悄悄摸摸跑到了隔壁屋里,做出睡觉的模样,偷偷侧耳倾听。
发现妖女趁着夜惊堂不能动,开始妖里妖气欺负人,梵青禾还挺恼火,只是不太好跑进去,帮夜惊堂解封。
此时发现夜惊堂忽然自己把气脉冲开了,要给作死的妖女点颜色看看,梵青禾怎么可能去帮这狐媚子解围,直接道:
“大晚上不睡觉吼什么吼?自作自受谁管你……”
?
璇玑真人一愣,着实没料到禾禾这般傻乎乎,夜惊堂都准备糟蹋她了,都不知道吃醋拦一下。
按照常理,这局势肯定是叫天天不应了。
但璇玑真人显然不是常人,眼见青禾落井下石,直接就反其道而行,也不挣扎了,转而勾住了夜惊堂脖子:
“看吧,青禾不介意,来,我帮你脱衣裳……”
“……”
梵青禾听见这口气,顿时恼火,翻身坐起想说什么,却又觉得不该打扰夜惊堂,咬了咬银牙,又躺了回去。
夜惊堂只是想收拾水水,但看现在这情况,最后怕是得把梵姑娘气哭,想了想摇头一叹:
“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早点睡好好养伤,还得去会会龙正青。”
说罢倒头躺下,只是抱着水儿,摸。
璇玑真人眼见夜惊堂饶她半次,自然也不会头铁硬要,当下也老实起来,假模假样分析着萧山堡和龙正青的事情,偷偷让夜惊堂亲亲摸摸半天,才起身整理好裙子,跑去了隔壁房间。
夜惊堂虽然有点念想,但让梵姑娘在隔壁听着确实有点过分,当下还是压了杂念,等水水起身跑了,本以为这事儿就完了。
但让他没料到的是,他刚闭上眼睛,永远不省心的水儿,就又开始作妖了。隔壁很快传来低声对话:
“发春你去隔壁睡,摸我作甚?”
“真大……”
“你闭嘴,夜惊堂能听见……”
“专门说给他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