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道行,也得先把底子夯实,马上年关了,你这么着急作甚?等过完年再说。”
薛白锦一个人行走江湖,再强同样会感到孤单,见凝儿还是有陪着她的意思,自然也没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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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纲没了没剧情,请假条也没了,只能慢慢憋撑到下月初,其实字数也不少or2,!
背影,消失街面光影之间。
夜惊堂瞩目良久,直至脚步声彻底远去,才带着鸟鸟回到了客栈二楼。
夜色渐深,二楼多了些许水花声,应该是梵姑娘在洗澡,他一上来,动静就压了下去,变成了轻手轻脚揉胸。
夜惊堂倒也没走错门,当做什么都没听出来,回到自己屋里,却见出去找材料的水儿已经回来了。
此时房间的方桌上,放着一盏烛台,旁边则是几节木料。
璇玑真人在椅子上端坐,用青禾的工具刀,手法娴熟凋刻木料,已经能看出剑鞘的形状。
因为是临时制作,剑鞘相当简洁,就是一根深色长条,剑柄亦是如此,插进去后看起来估摸就是个三尺棍子。
璇玑真人削玉石做萝卜都是眨眼即成,做剑鞘自然信手拈来,把严丝合缝的剑柄安装上后,插进去可能觉得太单调,此时正在剑鞘上凋刻花纹。
夜惊堂本以为水儿在刻山水风景,来到背后打量,却发现水儿在剑鞘画符,‘敕令五雷……’什么的,比江湖上的算命先生写的黄纸符标准多了。
夜惊堂本来想用手穿过腋下顺手抱住,见状又压下杂念,郑重道:
“你还会这个?”
璇玑真人模样很有得道高人的风范,声音清冷道:
“本道可是玉虚山的小师叔,自然会。”
“五雷符我记得可以驱邪化煞,真有用?”
“信就有用,若是不信,就算把三清祖师的金身塑像摆在家里,也不过是三块石头。本道正在给此剑开光,小孩子一边玩去。”
小孩子……
夜惊堂感觉这称呼挺有意思,本想低头在脸颊上波一下,但水儿开始掐指做法事了,这么来确实有点不敬,便在床榻上坐着认真观摩。
而梵青禾就在隔壁,距离这么近显然听得到对话,在浴桶里插话道:
“你别听她胡扯三清祖师要是知道有她这号徒子徒孙,当场就得气晕两个。你信她开光,还不如让我来,我可是冬冥部正儿八经的大祝宗……”
夜惊堂听见这话,才想起梵姑娘是冬冥部的大祭司,论起装神弄鬼来,怎么也比水儿讲究道法自然的道门弟子专业,当下回头道:
“梵姑娘也会做法事?”
“那是自然。”
梵青禾见夜惊堂好奇,当下便坐直身体,以神婆腔念起了的咒语:
“吽嘛呢叭咪哞……”
不得不说,梵青禾专业功底相当扎实,念起咒来嗓音空灵妖异,带有胸腔共振,隔着墙壁都能让人脑补出一个神秘莫测的大胸巫女……
夜惊堂认真听了下,觉得确实有蛊惑人心的感觉,便询问道:
“这是什么咒语?”
“求雨的,按照记载,要杀俩人祭天才有用,这年代早就没人信了,也就祭祀祖辈的时候拿出来念念。”
梵青禾回应两句后,又想起了什么,声音凶了几分:
“姓陆的,你光玩不干事是吧?我给他处理伤势忙活这么久,你不搭手也罢,还在这里装神弄鬼?他衣服都是潮的,你用热毛巾给他擦擦身子,水都打好了。”
夜惊堂转眼看去,见洗脸盆里放着热水,便笑道:
“我自己来就行了。”
“你让她来,堂堂男人,还能在女人面前一点地位都没有?又不是没进门……”
璇玑真人见禾禾凶起来了,倒也没说什么,把剑鞘放下,起身端起热水盆,步履盈盈来到床榻跟前,眼神示意:
“躺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