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和水儿去国公府吗?怎么水儿提前回来,还躲在屋里不出来?我帮她买了两件衣裳,还想让她试试来着。”
夜惊堂把门关上来到三娘身边坐下,帮忙揉按肩膀:
“不小心被玉虎撞见了,也没什么事。”
“……”
裴湘君一愣,转过头来,眼底明显闪过了八卦之火。
但这些事情,追根问底起来怕是不太合适,她想想还是若有所思点头:
“怪不得那她今晚上怕是不敢放肆了……你去萧山郡受了伤,刚才梵姑娘还说要给你换药来着,胸口怎么样了?”
夜惊堂见此,把黑袍衣襟解开,露出还缠着绷带的胸膛:
“皮外伤罢了,已经没感觉了,应该用不了几天就能恢复如初。”
裴湘君帮忙把袍子褪下来,然后解开绷带打量已经结痂的伤口,又从药箱里取来伤药,扶着夜惊堂在床头躺下,帮忙上药:
“唉,年初你过来,我本来还想着慢慢培养,等过个两三年翅膀硬了,才让你出山走江湖。结果可好,从年初打到年末,不是在忙东忙西,就是在奔波的路上……”
夜惊堂靠在床头,看着轻声低语的柔美脸颊,抬手帮忙捋了下耳畔的秀发:
“能者多劳吗,世上的事儿也就这么多,我都打到八魁前三了,再往上也没多少事,争取明年全忙完,然后就好好待在京城当富家老爷。”
裴湘君见惊堂摸了两下脸蛋儿,就扶着后颈把她往过搂,倒也没扭捏,抬手把衣襟解开,露出了薄纱半透的牡丹小衣。
窸窸窣窣~
灯火映衬下,单手握不住的白团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完全呈现在夜惊堂眼底。
裴湘君褪去绣鞋,起身跨坐在了夜惊堂腿上,继续帮忙上药,认真道:
“怪不得总听京城的夫人说‘悔叫夫君觅封侯’,权钱名利这些,够用就行了,再闷头追,纯属浪费大好年华。这一辈子还长着,你要是明年就把所有事办完了,往后又做什么?以后还是得缓着来,以过日子为主……”
夜惊堂感受着腿上骆驼趾的软糯触感,手顺势托住了胸前负重,握了个满满当当:
“知道啦。”
裴湘君脸儿泛红,往后稍微缩了些:
“你别乱动,先把药上完。”
夜惊堂刚捻了两下,见此又收手躺好,继续聊正事:
“陈叔和宋叔在堂口招揽人手,事情怎么样了?准备什么时候去关外开堂口?”
“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楼里自有打算。你现在就好好休息,没事到处走走看看……”
“对了,明天我得去玉虚山一趟,陪着太后娘娘去上柱香,开春就得往回去了,到时候就没时间了。”
“玉虚山是道家祖庭,去逛逛是好事。水儿也跟着吧?我估摸她最近怕是不太好意思留在江州城。”
“是啊,你要不要一起?”
“我和太后娘娘又不熟,跟着做什么呀,和凝儿梵姑娘在城里闲逛挺好的。你记得早去早回啊,凝儿开春恐怕又要和平天教主往出跑了,聚少离多她,心里肯定不舒服,有空还是多陪陪……”
裴湘君闲聊之间,上完了伤药,而后就在夜惊堂唇上波了下,身子慢慢矮下来双手捧着西瓜,把恶棍埋在了薄纱小衣里,处理起其他肿胀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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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末还得过渡几章,才能开新卷,后面有彩蛋章地图or2。,!
麻烦,要不陪本宫过去一趟?当然,你要是没时间就算了,本宫让水儿陪着过去。”
夜惊堂听到这些,轻笑了下:
“此行到江州,就是为了陪娘娘回乡散心,哪有没时间的说法。准备什么时候去?”
太后娘娘见夜惊堂半点迟疑都没有,眼底露出几分欣喜,端着茶杯起身,坐在了夜惊堂跟前,自然而然靠在了怀里:
“本宫整日无所事事,什么时候去都可以,主要是看你安排。唉,住在国公府,整天被圣上看着,说起来和在宫里没区别,嗯……你看能不能低调点,咱们偷偷过去就行了,快去快回。”
夜惊堂听到这里也明白了意思,想了想道:
“那我骑快马,带娘娘一个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