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面卧室的呼唤,他抬眼看了看,而后就让鸟鸟帮忙看着炉子,起身来到对面门口:
“怎么了?”
“你进来。”
“嗯?”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略微犹豫,推开门进入房间里,抬眼便看到笨笨躺在里侧,略微撑起上半身看着他,因为身姿曼妙又只穿着肚兜,灯下看去少有显出了几分妩媚感。
而梵姑娘则四平八稳躺在外侧,脸色涨红、眼神忽闪,偏偏神色又像个德高望重的女大夫,把被子拉的紧紧的。
夜惊堂见两人都醒着,都不好往跟前走,在房门处询问道:
“是不是想喝水?我去泡点茶?”
东方离人脸色其实也挺红,只是被酒意遮掩了,她瞄了眼梵青禾,又侧躺下来:
“梵姑娘,还是你和他说吧。”
?!
我能说什么呀?
梵青禾人都是懵的,觉得女王爷比她师尊都皮,这种羞死人的事,她哪里好主动开口?
但人都叫来了,她不说女王爷也要提,她若坚决不同意,明天夜惊堂要是吃了天琅珠,不还得她来解决大麻烦。
梵青禾纠结良久,知道注定有一劫,最终还是摆出了女神医的模样,慢悠悠坐起身来,不温不火道:
“夜惊堂,天琅珠是烈药,你若是吃了,肯定还会精力过剩无处宣泄。我身为大夫,不能不管不问,所以把缓解的方法,教给靖王,你以后若是有问题,让靖王帮你即可,嗯……医者仁心,我这是就事论事,你不要瞎想……”
?
夜惊堂着实没料到,进屋还能听到这种惊喜,既然梵姨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不好拒绝,不动声色点了点头,走到跟前:
“是吗?那梵姑娘的意思是……”
东方离人倒是霸气侧漏,坐起来些,靠在了床头,眼神示意:
“梵姑娘教本王,和你没关系,当工具人即可。你过来躺下,不许说话,也不许乱看。”
“……”
夜惊堂这时候,倒也不在乎大男子气概了,言听计从在床铺外侧躺下,目不斜视,只当自己是植物人。
东方离人又看向身边的梵青禾:
“梵姑娘,你教吧。”
梵青禾脸色涨红,觉得夜惊堂有点没良心,都不知道推辞几句。
眼见夜惊堂都躺在跟前了,梵青禾想打退堂鼓也为时已晚,稍作迟疑,还是借着酒意壮胆,撩开被子往中间挪了些,想伸手,又缩了回去。
东方离人都睡过觉觉了这时候自然要淡定许多,只穿着银色肚兜,往梵青禾跟前挪了些,把夜惊堂腰带拉开,认真求教:
“该怎么弄?”
“就是……”
梵青禾瞧见某些东西,眸子又瞪大了几分,脸颊偏开了些,略微回想,从腰间摸出玉龙膏,倒在手心抹了抹,然后……
“……”
夜惊堂本想不动如山,但着实有点难度,目光瞄了瞄身侧波澜壮阔的风景,还没动手,就被梵姨拍了下腿:
“你不许动!”
“哦好。”
夜惊堂迅速收敛神色,一动不动躺好。
东方离人观摩着上药的手法,脸其实也红彤彤的,不过见梵青禾比她还窘迫,气势还是稳住了,询问道:
“然后呢?”
梵青禾往旁边挪了些,描向银色胖头龙: